你找机会放入沈炯明居邸的隐密/处,另接下来的一番话,你一字不漏的听好了。”
“殿下,待这事了,殿下曾答应妾身的事……”
“我说出去的话,自然记得,你现在担心的不应是我的记性好不好,而是你的头脑好使不好使。”
晏迟没有急着离开晓风馆,也照旧是清秋把蝉音送了出去,然后她才回到这处朱亭里。
“坐吧。”晏迟对清秋的态度要和气多了。
“晓风馆,应当会撤除了吧?”清秋噙着笑,这时看上去很是迫切的模样。
晏迟看了她一眼,不由也笑了:“薛青怡当了你这些年的知己,但凡算是晓风馆常客之人也尽晓得了你与他乃情投意合,这个时候他终于替你赎了身,而后你们离开临安去游山玩水大合情理,也的确你是恨嫁已久,恐怕早就不耐烦仍在欢场之中应酬那些俗客了,晓风馆没了你这镇家的招牌,众人又情知柳妪年老而疾弱,根本无法再支撑,拿着你的赎身钱兼且将晓风馆转手,择一处田原置一处屋宅安安生生养老更是情理之中,晓风馆,的确也该撤除了。”
“我又料中了,郎主果然对蝉音大是提防。”
“你没料中。”晏迟蹙着眉头:“也总算你就要嫁人了,日后再不会参与这些纷争,我就懒得再提点你察人之术,就这样吧。”
“怎么?郎主不是因为提防蝉音泄密才要撤除晓风馆?”
晏迟本就已经起身了,这时又收住脚步:“我对她不是提防,是厌烦,撤除晓风馆更是因为一来你急于和薛青怡离开临安这是非地,再则晓风馆存在已经大无必要了。”
“唉,蝉音真是痴心错付,这棋子也当得太可怜了些。”
“那要不,让薛青怡纳了她?”
“可别。”清秋连连摆手:“连王妃乃大家闺秀出身可都容不下与别的女子共侍一夫呢,更何况我是一介草莽女匪?真要是有哪个女子胆敢妄想我家夫婿,我先就赐她一个白刀进红刀子出,郎主你就快些走吧,今日一别,再不相见,省得郎主哪日不顺心了,又做棒打鸳鸯的事。”
“我什么时候干过棒打鸳鸯的事了?”
“屠子。”
“怎么着?你这是为你的义兄打抱不平了?”
“不敢不敢。”清秋赶紧道:“我也看出来了,蝉音不是个安份的女子,郎主对屠子这一当头棒喝敲得好,击得妙,屠子免受祸害,还能得主母亲自替他择婚,这是屠子的福气。”
“这话总算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