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听你这样说,倒像阿舒的言行是经你授意似的。”
“覃娘子明知咱们的安排,也自然晓得今日勤政殿朝会咱们会大获全胜,等这桩事了,司马娘子就会自请落发,她要是不想法子留在宫里,就只好独居司马娘子留下的那处宅子,薇儿毕竟还是郡主,不能让她这个被宗室除名的生母抚教,所以覃娘子以这借口想要圣人开恩,继续将她留在宫中。
只这件事,莫名其妙开口的话太易遭到拒绝,所以她才设计了那一出戏,顺理成章的恳求,她其实并不如何挂念薇儿,只不过不甘就这样离开宫廷,离开太子身边,她想留在宫中,才方便时时提醒皇后不能眼看着易储一事发生。”
晏迟到底是睁开了眼:“我知道王妃对覃娘子已经心生提防,且认为太子只要能得平安喜乐便好,今日跟我说这番话,是想跟我商量怎么能让覃娘子死心。王妃是否觉得干脆不让覃娘子继续留在宫中,免得她在陈皇后身边挑唆最为妥当?”
“着实我今日听圣人的口吻,虽感念着薛贤妃对她忠心不二,却也认为薛妃待阿舒未免太严厉了,而且太子渐渐知晓了人事,目睹着薛妃责备阿舒……闷闷不乐,这几日竟也不怎么搭理薛妃了,圣人规劝着,才肯饮食。”芳期肯定的是芳舒留在宫中,一定会费尽心机促成太子登基,岂非不利于晏迟推举汴王登位的大计?
晏迟有那么一丝犹豫。
却把手往脖子底下一放,用膝盖将芳期的胳膊一碰:“我不赞同王妃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