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改变不了什么,只能是徒劳。
苏瑾瑾嗫嚅着唇,不知该说什么好。
“茯苓,你说你家主子明明有其他法子,他为什么不做呢?”苏瑾瑾咬着唇,想要提点提点茯苓,这丫头伶俐,最好能让她知道自己的意思,让她去劝劝白宁之。
这样的话,只能算是间接提醒白宁之,不算是苏瑾瑾滥用权力改变世界了吧……
茯苓愣了愣,她似乎是在考虑要不要对苏瑾瑾托盘而出,“姑娘的意思是,让镇里的百姓搬离这儿?”
苏瑾瑾立马偏过头来,眼里露着惊喜之色,“你知道我的意思?那为什么……”
“姑娘有所不知,”茯苓决定坦言相告,“主子虽能预测未来,却处处受到掣肘,像能看到不久后安城有难,都是处于被动之态,而且窥测天机的后果是只能保守秘密……”
见苏瑾瑾神色有些恍惚,她连忙接着道:“姑娘若是不信,大可去对那些百姓直言不讳,我们倘若要说关于此事,便口不能言。”
难怪了,原来是这样……
苏瑾瑾此时悔恨无比,要是那时没有一时冲动就好了,搞这么一出,现在弄不弄得倒白宁之还另说,这些百姓是必须要……为她的冲动付出代价了。
苏瑾瑾一脸痛色,她挥了挥手,示意茯苓可以出去了,她要缓缓情绪。
茯苓走时仍目露关切之色。
……
第二日苏瑾瑾起来之时,是伴随着轰隆的雷鸣和哗啦啦的雨声,听着这声音,就让苏瑾瑾睡不安稳了。
“作孽啊……”
苏瑾瑾叹了一声,翻滚了下,坐了起来,屋子里还是很昏暗,许是外头的天色也不明亮的缘故,窗子被茯苓和茯浅合上,飘不进来一滴雨丝。
苏瑾瑾自己动手穿好衣裙,还裹了一件薄披风,现在已经十月了,进入秋季的天越来越冷了,加上现在又是****,可不要感冒才好。
适时,门外传来响动,进来一抹身影,是茯浅。她应该是从外头赶过来,发丝都被雨滴打湿,裙摆湿了一片儿,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狼狈。
“怎么了?”苏瑾瑾的眉心跳了两跳,心下没来由地涌起一股不安。
茯浅向来刚强的面容有着松动,语气里带着丝急切:“姑娘,快跟我走罢。”
苏瑾瑾被她带着迈出了房门,一出来便是惊人的景象——雨水已经蔓延至人的小腿高,水上漂浮着许些脏物,偏生雨还在下着,噼里啪啦地落在地上的积水里,溅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