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片水花,还似乎没有要停下来的趋势。
“这……这才一夜啊……”苏瑾瑾惊讶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他们住的院子尚且没什么东西,所以她下意识地只感叹水这样深,可外头呢?
那些百姓晾晒的作物、豢养的鸡鸭牲畜,甚至是田地里的棉花、粮米,这些东西都是他们的命根子啊,如今这么被大水一冲可怎么好。
况且,这雨才刚下了一夜就如此,接下来,还有近一周的时间啊……
茯浅看了眼四周,神色亦有些惋惜,她道:“姑娘,我们走后门,现下主子正在酒楼等着。”
苏瑾瑾点点头,也幸好这宅院有迂回曲折的长廊,沿着廊道而走倒不会湿了鞋袜。
茯浅不知从哪里摸出了把伞来,为苏瑾瑾挡着些飘进长廊里的雨丝。
为免出这院子后太拖沓,苏瑾瑾索性把裙摆一挽,提在自己手中,这样即便看不见路,也不会因着踩到裙摆而摔倒。
事实上,苏瑾瑾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