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颤抖着,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宁妈妈道:“跟殿下撕破脸面,兰妃娘娘您有甚么好处?殿下早歇下了,您闹也没有用。还是放心等着吧,等殿下想起您来的时候再说。”
周芝兰看宁妈妈表情不忧,她真相是个聪明人,连忙换下了率性的神态,变得热泪滚滚,哭道:“我要见殿下,宁妈妈,你让我见见殿下,哪怕问个清楚啊!”
宁妈妈道:“兰妃娘娘,您怎么便不清楚呢。殿下待您,已经是恩宠有加了,您入府才有多久,吃的用的,一应儿皆是很女人的分例,隔三岔五的另有犒赏,府里的几位侧妃,那麽多侍妾,不知多眼红您呢,奴婢说句真心话,除了已经生了大少爷的林妃,谁还能比得过您?您干吗要和这福分过不去?到时候惹怒了殿下,连这些恩典也都回笼了,您的日子可便没这么好于了。”
周芝兰听出了宁妈妈的言外之意,立马想到自己只是周家的庶女,此时是周家借着太子妃过世,才将自己送进府,太子一来便封了侧妃,一大半儿也是看在太子妃刚死的份上,自己如果是做得过度了,只怕没好果子吃,她如此一想,便已经清楚过来,整个人都软下来,怔怔的只是堕泪,宁妈妈见她不再喧嚷,便道:“您还是早些歇着吧,看哭肿了眼睛,待会儿可见不了人了。”周芝兰闹言,果然慢慢的拿绢子拭了眼泪,宁妈妈便道:“奴婢引去了。”再行了个礼,便欲退出去。周芝兰却道:“宁妈妈,感谢您的提示,但我有句话要讨教您。”
宁妈妈忙道:“不敢当。”
周芝兰眼中幽幽闪着光,声音里透着森冷的寒意:“殿下究竟是为了谁才花下这么多的心理?”
宁妈妈哟了一声,满脸堆笑,道:“兰妃娘娘,您怎么能问奴婢呢?”
周芝兰死死的盯着她,问:“你在殿下院子里奉养了这么多年,谁也比不上您明白他的心理了。”
宁妈妈道:“您这话奴婢听不清楚,奴婢只劝兰妃娘娘别想东想西的,如此可不是功德。”
周芝兰哄笑一声,答:“既然你不肯说便算了,你走吧,我要歇着了。”
宁妈妈不再多说,引去出来。走到门外,招手叫过门。的丫环,叮嘱道:“好生奉养着,不许听任何人进出,如果出了事,打死你们都是轻的。”
小丫环连连应是,宁妈妈又道:“兰妃娘娘院子里头是哪几个人在奉养?”小丫环道:“除了她自己从周府带过了四个贴身的丫环,其余都是管家发派给她的。”宁妈妈道:“明儿打发人去回管家,便说我说的,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