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晤面,他便注意到了她。但那也仅仅是注意而已,对他而言,世上惟有两种人,有用的人,死人。
刚开始,他看着乔思婉,还是用一种对待玩物的心态,慢慢的,她的违抗她的淡漠,逐渐让他上了心,不知不觉开始入迷。每次看到她,一丝一丝的甜带着火一起同化,分泌进骨肉里,和着血液一起流为到心内。他要养精蓄锐的忍受,能力包裹住滚荡不止的极重愿望。
他牢牢盯着她,手指不经意般拈住镶琉璃的羽觞,那美丽的梨花酿微微漾着浅银的光辉,江衍低下头回答着,顿觉得有一种冰冷的感觉渗透心中。不由得发笑,她稀饭的东西,也似乎和她这个人一般,里头温润,内心寒冷,没有温度,正如她的心,始终也温暖不了。
他信赖,他们本质上是一般的人。
端起羽觞,最后一饮而尽。
“你刚刚在想甚么?”
乔思婉淡淡一笑,还是低落垂下头去,迟疑了稍许:“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
乔思婉把玩着手中的羽觞,却没有喝下去,似乎厌倦一般地将它丢在了边,微笑展开,恍如桃李:“殿下是想要灌醉我?”
江衍竟似愣住,蓦的身子前倾,他倒入她的怀中,乔思婉无法承担他的体重,一个蹒跚两人便滚在了床上。
他仓促的呼吸簌簌地挑逗在她的颈畔,有点痒,像是甚么在挑逗着她的心跳。她的身子被牢牢地抱着,江衍的手越来越有力,乔思婉逐渐感应了呼吸因难,她用手撑开,同时侧头,不知为什么,他突然叫了一声头痛,便滚到了边。
乔思婉微微一笑,关切地道:“殿下,怎么了?”
“不晓得,只是头疼。”江衍皱着眉,闭上了眼睛,乔思婉笑了笑,道:“也梨花酿太冰冷的原因,临时不适应,过会儿便好了。”
江衍只是来捉她的手,乔思婉却慰籍地拍了拍他的手,站起离开。
江衍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他却牵强睁开眼睛,探求乔思婉的身影,却没有,他临时之间无限恼怒,莫非她趁着他不舒适的时候走了?刚要挣扎着撑站起休,却被一双柔荑扶了起来,随后江衍闻到了乔思婉身上那阵沁民气脾的莲香味,他一愣,睁开眼睛便看到一张清丽的面目,她伸手端了茶杯来喂他,他却啪地一下推了茶杯,将她猛地拉入怀中。女人行动发软地摊倒在江衍怀中,揪着他的衣襟,似乎有些微的仓促,大口大口喘息。
这一次,女人没有再讳言回绝。江衍积贮了好久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