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燕王顿时语塞,他怎么也难以信赖,江重君不是世子!
江迟看着桂娘,一个字一个字,险些是从齿缝里蹦出来的一般:“证据呢?”
桂娘低下头去:“当初在王妃外院里的丫环都已经不在,当初产房里留下的那两个亲信,一个是被董氏支走去请王爷的丫环青荷,另有一个是徐真。如果您不信,大可以去找她们来对立。”
江迟看着燕王,目中寒光一闪而过:“父王,青荷在母妃过世的时候也抱病死了,只剩下徐姑姑还在,请您允许传召她来对证!”
燕王点了点头,混淆王府的嫡庶血脉是大事,更何况,产婆还口口声声说世子是被董氏亲手掐死的,这种事儿,真的可能发生吗?他不管如何都不能信赖!他道:“让徐真立马到这里来!”
徐姑姑来的时候,却是一声不响便跪下对着江迟磕了三个头,江迟震悚地望着她,她慢慢抬开始,道:“奴婢今日所言,并没有半字虚言,请郡王和王爷都听好。”
“昔时小世子一出身,青萍便被董氏找捏词调走了,奴婢是唯一留下的王妃亲信。奴婢亲眼看着董氏掐死小世子,而后用孩子替换了世子,再作出自己因为照望王妃过于操劳而流产的假象,如此谁也不会质疑她是因为刚刚生产过而身子衰弱了……
“为甚么——”江迟很久才找到声音,嘴脸晦暗不明。
徐姑姑低下头,道:“奴婢想找机会对郡王说,可关于奴婢而言,郡王便和儿子是一般的,奴婢不肯意亲眼看着郡王用厌恶冤仇的眼力看奴婢,因此这一遮盖,便是这么多年。”
燕王盯着她,像是要将她的脸看出一个洞穴来,他口气很冷硬,内心却已经开始产生摆荡:“证据呢?”
徐姑姑站站起,眼光中再无一丝眷恋,她伸直了腰背,道:“证据?此时地查抄一次青莲居,想必王爷会获得证据。”
乔思婉忧愁地看了一眼江迟,对燕王道:“王爷,还是周密查抄一下吧。”
燕王点了点头,交托保护去查抄。
大厅里临时之间都安静下来,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江迟的眼光清静得像是一口古井,乔思婉看着他,只觉得轻微的心痛。他是将江重君看成亲老大来照拂的啊,如果最后证明这全部是假象,对方是害死他老大的女人的儿子,全部又将变得如何呢?
保护来得很慢,不,也很快,乔思婉已经不晓得他们是甚么时候回来的,只是他们捧来了让人很不测的东西,保护首级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