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却在现在往事重提,是将蕴蓄聚积的不满表白出来罢了。
慕红雪眉心微低,略带愁容道:“无论她如何样,你内心,终于是很爱她的。”
江迟的目光在假山上停下一会儿,略一踌躇,狠下心肠,半带轻笑道:“再俏丽的人,再极重的爱,如果是得不到回应,也要消失的。”
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针一样,刺得乔思婉的心一阵一阵的痛。她的喉头一紧,这几句话,从江迟的口中说出来,像有一双手狠狠抓住了她的心,揉搓着,拧捏着。
她无法转开视野,眼睁睁看着江迟温柔的注视着慕红雪,伸手将她落在额前的发丝,轻轻撩到耳后。
乔思婉的双手,握得更紧,直到指甲深深堕入掌心。
良久,他们已经去得远了,乔思婉却怔怔地站着,几乎无法移动一步。
燕王府仍然,人们的笑容表情仍然,惟有她的天下,好像已经完全差别了。看着面前的这一切,乔思婉深入地清楚了什么叫作事过境迁。她喜悦为他劳累一切,喜悦堕入尔虞我诈,喜悦忍耐一切的不公平,这都是建立在他好好爱护她的完全上,如果是她的付出他不以为意,她又何必画蛇添足?
乔思婉什么话都没有说,径自去了一趟宁国庵,在林婉清的牌位前上了一炷香,什么也没有做便回归了。
一看到她,张总管赶快迎了上来,微微躬身跟着她往里走,一迭声地禀道:“世子妃,您一早上去了哪儿?一点信息也没有,可把我们急坏了。世子说是您一回归便通知他。您这是……”
乔思婉截断了他的话,淡淡地道:“我出去走了走,也没什么事。我累了,想歇息一下子,你下去吧。”
“是。”
乔思婉回到自己的房子,方嬷嬷早已站在门口等,她看到乔思婉,几乎大吃了一惊,是一下子的时光,小姐便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表情苍白,神态枯竭,眼中闪动的光却很的冷冽淡漠。
是几个时候,她好像已是饱经风霜。
方嬷嬷不由问了几句,乔思婉的脸上倏地发现了极其疲倦的神采,低低地对他说:“嬷嬷,你先回去歇着,我也想歇息一下。有什么话,我们翌日再说。”
方嬷嬷的面色一变,乔思婉还历来没有这样过,她和世子之间,毕竟是发生了什么兼职?
乔思婉以为身子很冷,头很晕,面前阵阵发黑,已是再也支持不住,便合衣上床,拉过锦被来盖上,闭目养神。
江迟进了房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