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慕心阁的确是客似云来,金良安排了雅间,掌柜亲身安排人端上来十道名菜,而江迟到很后却只吃下了一点白饭。
金良看着面前的人只以为不可能思议,世子毕竟是如何了。
黄昏以后,江迟单独回到自己的书房,贺心堂他却不肯去了,只是在书房的旁边安排了一间房子,洗澡后躺在床上,其实他完全睡不着,只是在床上悄然地躺着,恢复他一天花消掉的气力。
第二天,江迟定时抵达虎帐,的兼职已经作废了。回到书房,书房桌子上空空如也,金良也没有拿任何折子来给他看,也没有相关事件要他处理。
“王爷说不是要褫夺您的权柄,只是……只是等您身子状态好一些能力继续做。”金良如此说。
“我晓得了。”江迟站起离开。
由此开始,半个月内江迟的全部职务被人排挤。他到哪里,哪里都不需求他。不是燕王看他不悦目要撵走他,着实是他再也不适用做任何兼职,一个重度患者能干得了什么。
“你看他那样子。”燕王一脸焦灼肠看着里头坐在躺椅上的人。
大公主的面色极冷,“你再为他找个医生吧。”
“他自己不想好,医生又有什么用!”燕王一个劲儿地叹气。
大公主淡淡道:“那也是他的事!”
燕王像是哑了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半响后对里头的人做了一个手势,随后王太医走了进入。
“毕竟如何回事?”
“世子是吃不下东西,不是不想吃东西。他连续在冒死压抑自己,只吃进去又吐出来了。”王太医自己摸了摸头上的盗汗,这症状不是自己找死吗?
“什么原因呢?”燕王问。
王太医摇头,“这……我也无法回复,世子什么都不肯对人说。”
“让他卧床歇息吧。”大公主讽刺地道,没半点包涵。
王太医看了看燕王,燕王重重叹了口气,“公主说的对,从今日起,让世子卧床歇息。”
燕王的安排江迟没有方法回绝,第二天他便被强制请求歇息,身边时候有太医、婢女和妈妈们缠绕着。他以为燕王有点小题大做,他是吃不下东西,着实没需要如此。
量亏了太医的安神药,他总算可以睡到天亮不会午夜醒过来。
睡梦中,他却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
“啊——!”适才还睡着的人,突然间便惊叫着从床上坐起来,满头的盗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