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了邵韵宅和桓清的关系会怎样想?是会追问桓清,还是责问邵韵宅?”
“我说了这和她无关!为何你就是要把她卷进你我的事里!”祁祯樾听闻失态,“非寒,若是你不想让你我之间只剩恨意和怨念就别再这么咄咄逼人,她和桓清并不龌龊,今后也再无关系!就算你去说,也没有什么证据!”
看他如此态度,许非寒也怒了:“沾上她你就这样了?”忽然看到他腰间一闪而过的玉麒麟。她上前硬是拉住祁祯樾的手,“为何还留着这玉麒麟?”这是她和祁祯樾定情时送他的,祁祯樾就别在腰间在也没摘下过。如今在看这东西,倒是别样的难受。
祁祯樾别过脸,想去拉扯掉玉麒麟,被许非寒按住手,“伏里--别--你就这般狠心让你我之间什么都没有么--”其实所有事情都无关他人,只是他俩之间的互相纠缠。
祁祯樾内心煎熬无比,他按捺着波澜万丈,任两人之间就这么僵持。此时外面忽然一声响雷炸开,接着暴雨淅沥。许非寒抓着祁祯樾的手臂哽咽道:“是谁当年说过生死随我,是谁替我挨打挨骂,是谁说过我是他此生挚爱,如今他心好狠……我还爱他,我还放不下他……”
这番话彻底勾起了祁祯樾不愿回想的过往,他手心凉透,喉间发干。
许非寒的泪终是如玉珠般滑落,她就是不放开祁祯樾:“伏里……你是恨我么?可我当年真的没法拒绝皇上,皇上也是知爹爹要将我许配给你,可他还是……我对不起你……”
“别说了。”
“我那晚想的都是你……我想过死,可那样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行了--此事我不怪你。”祁祯樾咬咬牙,这段回忆甚是痛苦,从许非寒口中说出更为痛苦。
许非寒接着道:“她很像我么?”她此时可怜极了。
祁祯樾终是崩开了情绪,他伸手抓住许非寒的肩道:“不,她和你一点也不像。谁也无法替代你。可你我没有以后,懂么?”他说罢,狠了狠心放手道:“儿臣告退--”
“伏里----”这一生心肠寸断。
他也不敢再看许非寒一眼,逃一样离开了凌霜殿。大雨倾盆,把祁祯樾淋了个透,方公公在后面欲给他撑伞被他推开。
只有他自己清楚,他这般躲闪,还是放不下。
大雨淋过聆风馆外的竹林,如几万根细针嘈嘈切切散落。邵韵宅在书房窗台前咬着笔头,忽想起在送她穿越来的小童说她这一世跟的是祁祯睿,还当上了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