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李梓桑问。
“这我怎么知道。”莫笑扁嘴道。
“这是当年许百胜死前吃的药。”李梓桑挑眉。
“许百胜?你是说那个许世聪的亲爹,原来的三阳县首富?不会吧,十年前许百胜吃的药渣你还保存到现在呀。”
“不是我保存的,是有人将这包药放在衙门的议事厅的桌子上的,上面还附有一封信,信上将许百胜死前的情况详细地写上了。”李梓桑说完,就从怀里拿出一张纸出来,递给莫笑。
莫笑接过来手里看。
所谓信,不过是一个没文头没落款的病情叙述。上面的字并不好看甚至可以说是难看,像一个才学写字的人一笔一划不连贯写出来的。
只听李梓桑道:“我也试图从纸和字迹上面找出来是谁写的这封信,不过很明显,写信的人是用左手执笔,以此故意隐藏了自己的笔迹。而且所用的纸墨也是市面上最常见的,几乎是家家都有。唯一知道的是这字很新鲜,还有一股墨水味儿呢,应该是一两个时辰内才写上去的。”
说到这里,李梓桑拿起桌上莫笑用来做处方纸的黄纸,“你看,你们医馆也是用的这个纸,这纸太普遍了。”
莫笑一目十行,已经将信上的内容全看了一遍,听到李梓桑提到了纸,就把手里的纸和桌面上的纸对照看了一眼,的确是一样的,而且……她似乎还闻到了一样的味道,莫家医馆的用的纸量大,都是整箱购来存放在药库里的,跟药一起放久了,纸也就有了药的味道。
她下意识地就朝重楼看了一眼,不过他正向别处望着,那个方向是厨房,貌似饿了却不好意思扔下莫笑独自离开去吃饭的样子。
或许她想像力太丰富了吧,怎么可能呢。她心里嘀咕了两句。
望回李梓桑,她继续刚才的话题。
“药几乎是一样的,病情也雷同。可是这两个人的死亡时间相隔了十年之久呢,你不会是想说是同一个凶手杀了这两人吧。”
“这个我还没有定论,但是这个送药人很奇怪,你不觉得么?居然把许百胜的药保存了十年之久,而且十年里这么多时间不送来,偏偏在王富贵死后,我开始调查王富贵死因的时候将这包药放在了衙门。”
“你怀疑他是知情人?知道凶手是谁?”
“也许吧,但在信里他却没有任何提示,连王富贵之死都没提到,只是将许百胜的情况讲了出来。我倒是觉得他应该也不清楚凶手是谁,只是对当年许百胜的死因有所怀疑,将药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