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为我们提供线索,找出两者之间的关系,最后找出凶手。”
“这么说这人可能是许家的?许世聪或者许世杰?”又或者是其他人,莫笑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我也正有所怀疑,而且还有一点信里他特意提到了,当年为许百胜看病的正是贾兴财的父亲贾仁义。”
“哦,两件案子里不但有相同的药,还都有回春堂的大夫。”
“我收到信后就特意查了一下这回春堂,这一查果然还被我查到一些值得怀疑的地方。”
“哦?你发现什么了?”
莫笑也挺好奇这回春堂的,这可是她莫家医馆的死对头呢,平时还没少给她医馆使绊子,这种人就算是医术可以,心肠也是坏了的,哪里真能安心做一个救死扶伤的大夫。
李梓桑道:“十年前,回春堂还只是城东一家小医馆,就是在许百胜死后不久,贾家突然发迹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莫笑双眸一抬。
“的确奇怪,医馆做的是细水长流的营生,突然发达,基本不太可能。”
“对,其实当年我父亲也怀疑过许百胜的死因,许百胜那时不过三十来岁,正值壮年,怎么会因为一场小病就命丧黄泉了呢。”
李梓桑说道这里皱起了眉头,“只是很奇怪,当时许家并没有人报官,正所谓民不告,官不究,我父亲虽然觉得许百胜死得有些蹊跷,但也不方便明着插手调查。父亲也曾怀疑药会不会有问题,但经过暗中查探并没有发现异常,就又调查了一下贾仁义,这一查就发现了本来靠微薄收入度日的贾家居然一下子富裕了起来,就在许百胜死后不久,接连开了三家分铺,还买下了几间药材铺子,成为了三阳县规模最大的医药之家,真正的一夜暴富呢。”
“许百胜是三阳县首富,这贾仁义去他府上看了半个月之久的病,会不会是因为打赏?”莫笑问。
因为她发现三阳县的富人还是不少,打赏起来也不手软,动则一两锭银子,而许家,当年的首富嘛,可能会更大方,总不能因为自己贫穷就限制了想象,说不定这首富的打赏是一座金山。
对于莫笑的推测,李梓桑显然不认同。
“就算是因为给许百胜诊治期间得到许家打赏,但这打赏也不可能多到可以让他连开三家分铺吧,更何况那病是越看越重,最后还一命呜呼。你说,这打赏能多到哪里去?从时间上推断,开铺子的银子极有可能来源于给许百胜看病这件事,但并不是由于治病,而是其他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