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俞音的话茬说道:“是呀,钟公子,少爷这话说得很有道理嘛!待到你们在这里住得时间一长,你们自然而然地便会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一桌一凳了,到时候你们再出入这院子,便会觉得如同出入你们自己的家一般自由随心了;更何况,从你们跨进这金泓水心堡大门的那一刻起,这里便已经是你们的家了,且将永远都是。”
而舒雁此言,无疑于不经意间在钟大煓的心上留下了难以抹灭的痕迹。
“那好,雁儿姐姐,那你和众位哥哥姐姐就先忙吧,我和大煓哥就去找你所说的那组石桌石凳去了,一会儿见。”俞音随口对舒雁说道,说罢还朝舒雁摆了摆手。
而俞音这随口所言,却令此时此刻依旧身背俞音的钟大煓,顿觉双颊火辣辣的。
要知道,这话也就是习惯了一呼百应的俞音才能说出口,而从小自力更生的钟大煓可说不出口。
看着别人干活,自己却在一旁歇着,这可不是钟大煓一贯的行事风格。若不是为了守在俞音的身边,钟大煓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摞起袖子,同那些家丁侍女们一起热火朝天地干活的。
舒雁重新打开鱼泪轩的大门之后,便驾轻就熟地安排一众家丁侍女,收拾打扫鱼泪轩里里外外的各个角落。
什么院子里的石桌石凳啊,花池树坑儿啊,犄角旮旯呀,舒雁都安排人清理了一遍。
什么房内的桌椅板凳啊,古董字画呀,房顶墙根儿啊,舒雁也都安排人打扫了一遍。
再有就是什么床单罗帐啊,枕头铺盖呀,窗帘桌布啊,舒雁也都一一命人统统将其换新。
还别说,这金泓水心堡的家丁侍女做起活计来,手脚还真是干净利落,丝毫没有拖泥带水、偷奸耍滑之意。
这不,只一炷香的工夫,他们便将这鱼泪轩的里里外外收拾得焕然一新了。
而当听到舒雁的召唤回来的俞音与钟大煓,再度进到这鱼泪轩中之时,二人均感到这里清爽了许多,也亲切了许多;即便是在夜里,也全然没了初见时的瘆人之感。
待钟大煓将背上的俞音,安安稳稳地放到鱼泪轩院中墙根儿底下的石凳上之后,只听得舒雁询问俞音道:“少爷,比起那夜阑庭,你对这鱼泪轩可还满意?”
“满意满意,雁儿姐姐,我自己挑选的,自然是满意。”俞音连声回答道。
舒雁闻之,转而又询问伫立于俞音一旁的钟大煓道:“那钟公子,对于这鱼泪轩,你也满意吗?”
“只要俞音满意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