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不说与你听听,我可能就会被堵死了。”
俞音闻之,急忙对钟大煓说道:“那你赶紧说与我听听吧!大煓哥。”
“俞音,像我们现在这般隔着墙说话,实在是不太方便;那个,我能不能到你的屋里,去说与你听呢?”钟大煓小心翼翼地询问俞音道。
而钟大煓之所以如此小心翼翼地开口,是因为昨晚俞音已经明确地表示过了,他一向不喜欢别人进出他的屋子。
当然,钟大煓也知道自己的这个请求,于有着独特生活习惯的俞音而言,确实是有些过分;但钟大煓就是想和俞音面对面地交流,不想总是隔着一面墙,又怎奈俞音脚上有伤不方便移动,所以他才会向俞音提出这个相对无理的请求。
其实,钟大煓原本也没抱太大希望,俞音会同意他这个相对无理的请求的。
可是谁又能想得到,俞音竟然一口应允了;这于已经做好失望准备的钟大煓而言,无异于天大的恩赐了。
虽说是一口应允,但俞音也不是全然没有犹豫,他还是在心中小小地挣扎了一下的。
尽管这在常人看来,只是一件小到不能再小的事情;但于向来不肯在生活习惯上妥协的俞音而言,却是一个无比艰难的决定。因为这相当于是在强迫俞音,冲破他的心理防线。
“可以的,大煓哥,你进来说吧。”这是俞音妥协后的决定,而俞音之所以会选择妥协,皆是因为对方是他的大煓哥。
而这,便是俞音向与以往截然不同的生活,所勇敢迈出的第一步。自此,俞音将大步跨入崭新的天地间,尽管他脚上带伤。
满怀惊喜之情的钟大煓,于瞬间穿戴整齐,然后蹑手蹑脚地走进了俞音所居的里屋。
“大煓哥,你瞧我这屋里,也没有什么桌椅摆设,唯一能坐的就是它了;不过这倒也不错,你若是睡意未消的话,还可以侧躺在上面,一边醒盹儿,一边将你心中的疑虑说与我听。”俞音手指着窗边的竹榻,对刚进来的钟大煓说道。
钟大煓闻之,急忙摆摆手对俞音说道:“不用了,俞音,我的睡意早就全消了;再者说,我这一夜躺得身子都乏了,实在是不想再躺着了,我还是坐着说与你听吧。”
钟大煓说着,便径直走到了窗边,端端正正地落座于竹榻上。
俞音见状,对钟大煓说道:“大煓哥,你说吧,我洗耳恭听。”
俞音说着,也调整了一下原本懒洋洋的姿势,从而端端正正地靠在床头。
“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