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事先说明一下,我并不是怀疑你的身世;我只是觉得,其实那位谢大奶奶说得挺有道理的,当然不管她是出于何种原因才发出质疑声的,你的父亲百里老爷,他认子认得确实是太过轻率了一些。”钟大煓向俞音道出了他心中所积压的疑虑。
“大煓哥,其实你并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般迟钝,你的感觉还是相当敏锐的。我父亲他之所以轻率认子,那是因为他压根儿就不在乎我究竟是不是百里泽漆。”俞音一针见血地向钟大煓揭露事实道。
“认子,认子,他认的不就是百里泽漆吗?如若他不在乎你是不是百里泽漆,那他还认什么子呀?”钟大煓一头雾水地向俞音连连发问道。
“所谓认子,不过就是一个幌子;其实我父亲他真正需要的,只是一个能打着他儿子旗号的挡箭牌罢了。”俞音直言不讳地为钟大煓解惑道。
“挡箭牌?挡什么箭?挡谁的箭?”钟大煓不明所以地追问俞音道。
“明箭暗箭都挡,既挡萧墙之内的明箭,又挡堡门之外的暗箭。”俞音含糊其辞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