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是刚进到这金泓水心堡的侍女,而他则是这金泓水心百里家的三少爷,在主仆关系的牵扯下,我与他的相识,便成了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
“雁姑姑,那你又是如何与我的沫三叔相知,进而交心的呢?”俞音迫不及待地追问舒雁道。
很显然,对于舒雁为她与百里沫是如何相识的这个问题,向俞音所做出的回答,已经顺利通过了俞音的审核,算是勉强过了关。
故而,俞音才会紧接着向舒雁再次强调了第二个问题,意图引领舒雁尽快进入下一关。
“相知?怎么可能?交心?更是奢侈!他是不是懂我,直到现在,我都不清楚;反正我不了解他,直到现在,依旧是如此。在这般人心不知隔了多少层肚皮的情况下,我与他又岂能如你们理想中的那般交心呢?”舒雁如实回应俞音道。
舒雁话已至此,俞音反倒不便再继续发问了。因为对于两个彼此不甚了解的人之间,还会有什么值得挖掘的隐情吗?抑或是说,如若继续问下去,还会有什么意义可言吗?
尽管此时此刻对舒雁与百里沫的交集深感一头雾水的俞音,心中仍是难以自控地感到好奇,很是想要进一步去探索,去挖掘。
怎料,尚未等到俞音于踌躇之间作出决定,决定是就此放弃打听,还是趁热打铁继续发问时,舒雁便主动回应起俞音方才所提出的最后一个问题道:“少爷,至于你要问我是如何与他相爱的,那我只能对你说声‘抱歉’了。因为对于这个问题,我无从作答;因为我与他压根儿就不曾相爱过,就如同一个月前我对你所说的那般,那段作为我有生以来唯一收获的爱情,仅仅是我一人的爱,亦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爱情。”
然而,当舒雁追忆至此,回应至此时,方才偷偷拭去眼泪的小动作算是白做了。因为当过往的泪水再一次从舒雁的眼眶间涌出来时,顾此失彼的舒雁很难再度将其悄悄遁藏;因为不受控地涕泪交流的舒雁,已然陷入了心痛不止、无所适从的状态。
对此稍有察觉的俞音,只得小心翼翼地探询着对舒雁说道:“是呀,雁姑姑,我记得,一个月前,你告知我此番话之前,我曾试着问过你,‘何以如此勇敢’;记得当时的你回答说,是因为爱,是爱让你如此勇敢。可此时此刻,我却想再问你另外一个问题。”
“但说无妨,少爷。”舒雁坦然对俞音说道。
“雁姑姑,对于注定无果的爱情,何以如此坚定?”俞音一针见血地向舒雁发问道。
舒雁闻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