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说道:“是呀,少爷,你理解得很对,总结得也很对,的确是注定无果的爱情。从始至终,都是我在锲而不舍地喜欢着他,悄无声息地爱慕着他,从未给予过我半点儿回应的他,令我深感望而却步,以致于我断然不敢打扰他的生活,更不敢贸然走进他的生命,因为我不知道他是否也喜欢我。”
“雁姑姑,说一千道一万,你还是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对于注定无果的爱情,何以如此坚定?”俞音复问舒雁道。
“意到浓时怎忍舍,情到深处无怨尤;如若放不下,也从未想过要放下,那便只剩下坚定地坚持了。”舒雁无怨无悔地说道。
舒雁说,如若放不下,也从未想过要放下,那就只剩下坚定地坚持了。
可在俞音看来,如若坚持无果,那又何必徒然坚定呢?
然而,俞音并不是反对舒雁的看法,他只是觉得,境界相对肤浅的他,尚还无法理解舒雁那高深的境界;思维相对狭隘的他,尚还无法畅游舒雁那广袤的天地。
虽然俞音无法预测自己未来的走向,但他无疑对此时此刻知足常乐的自己深感满意。至少当下的他认为,肤浅的境界以及狭小的天地,并没有什么不好,简简单单的倒也不失真实;尽管事实上,俞音的天地从不简单。
“话说回来,雁姑姑,单单是听你的描述,我便会下意识地将我的沫三叔想像成一名负心汉,抑或是一个不解风情的人。”俞音幻想着对舒雁说道。
舒雁闻之,立时向俞音解释道:“少爷,我的言语若令你产生了诸如此类的想法,那只能说明我的言语太过片面了些。”
“为何?雁姑姑,为何你宁愿承认自己的言语太过片面?也不愿承认沫三叔他是一名负心汉,是一个不解风情的人呢?”俞音不明所以地连连试问舒雁道。
“因为他本就不是负心汉,一个从来不会轻易接纳他人真心的人,又怎么会有机会得以负心呢?而他也绝非一个不解风情的人,他是一名合格的将士,他是一名罕见的勇士,对此无须存疑的同时,家世显赫的他亦是一位不折不扣的情场浪子。”舒雁分析着回应俞音道。
俞音闻之,仍继续试问舒雁道:“雁姑姑,那沫三叔他究竟是一位什么样的人呢——而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曾试着问过生活在这金泓水心堡内形形色色的人;但所得到的结果,却无一不是虚幻不实的,竟无半句中肯之言。”
“那可惜了,少爷,你可能也很难从我这里,得到有关他的中肯之言了。”舒雁一本正经地对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