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进而抵达至金泓水心堡简择苑的偏厦中。
然而,不得不说的是,生为王族中人且与生俱来贵气逼人的俞音,仿佛自带光芒一般,以致于他一进舒雁所居住的小小偏厦,原本黑咕隆咚且简陋不堪的偏厦中,仿佛于瞬间点燃了绚烂的火焰。
而此时此刻,正当埋头伏于书案上忙碌的舒雁,为俞音突如其来的造访,而不由得倍感惊讶的时候,只听得已然在钟大煓的帮助下,落座于书案前方一侧木椅上的俞音,开门见山地连连向舒雁发问道:“雁姑姑,你了解我的母亲吗?她究竟是一位什么的女子呢?”
舒雁闻之,一时发懵,不知应该如何作答的她,只是呆呆地注视着俞音的双眸。
而满腹疑惑的俞音,之所以第一时间第一念头便决定到舒雁这里来寻求答案,是因为自从十日前,舒雁将自己的感情故事对俞音有所吐露后,俞音便于无形之中增添了对舒雁的信任度,也于无形之中形成了对舒雁的依赖性;准确地说,是对舒雁“于追忆中讲述”的这一行为,所产生的深深的依赖性。
话题拉回到此时此刻,俞音见舒雁一直不语,迟迟不肯作答,心下顿知一准是他猝不及防地发问,一时间将舒雁给问蒙了。
于是俞音便又向舒雁补充说明道:“雁姑姑,我所问的是我的生母薛氏,而不是现在的谢伯母谢大奶奶。”
这才回过神来的舒雁,定了定神,又思忖了一会,既而回应俞音道:“少爷,在你的母亲嫁进金泓水心百里家之后没过几天,我便毅然奔赴了逐鹿战场;而当沫三爷死后,我再度回到福灵金泓水心堡时,你的母亲也已然成了一具冰冷的尸首。所以说,我对你的母亲也不是很了解,以致于她留给我的第一印象,还一直停留在她初进金泓水心堡大门的那一刻——婉约,纯净且高洁。”
俞音闻之,一本正经地对舒雁说道:“雁姑姑,我偶然听见堡内的老人儿说,我母亲临死之前,手中一直紧紧攥着一方罗帕,而罗帕上所绣的,则是一位年轻俊秀的男子。既然都称得上俊秀了,那很显然,罗帕上绣的不是我的父亲。”
然而,俞音就这么说着,还不忘顺带着调侃了他名义上的父亲百里渊一番。
“少爷,你这是听谁说的呀?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怎么还会有人在背地里乱嚼舌根呢?”舒雁蹙额皱眉地连连向俞音发问道。
“雁姑姑,我也知道,嚼舌根的确是一种不好的行径;但我还是不自觉地好奇,忍不住想要知道,她们所言又真的只是偏离事实的乱嚼舌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