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音语气尽量舒缓地质问舒雁道。
“少爷,在我看来,你所想要知道的,并非是她们所言究竟是不是在乱嚼舌根;而你真正所想要知道的,则是故事的原委以及事实的始末,对吗?少爷。”了然于心的舒雁一针见血地反问俞音道。
“是的,雁姑姑,你猜得不错,我确实不在乎她们所言究竟是不是在乱嚼舌根,我也确实想要获悉故去之事的原委,以及事情真实的始末。不过,雁姑姑,即便你不告诉我,我也能猜到一二。”俞音坦然回应舒雁道。
“你能猜到?”舒雁顿觉难以置信地质疑俞音道。
俞音闻之,心下立刻感受到了舒雁那发自内心的质疑。
于是,急于向舒雁证实自己猜测的准确性的俞音,立时向舒雁诉说自己的猜测道:“是的,我能猜到,雁姑姑,那罗帕上所绣的俊秀男子,正是我母亲真正的心上人,对不对?而那方罗帕,则是我母亲亲手为他们绣的定情信物,对不对?至于他们为何没能相守,是因为‘棒打鸳鸯’,对不对?”
诉说自己内心的猜测时越发激动的俞音,以致于在向舒雁道出最后一声“对不对”时,就如同喊出来的一般。
然而,俞音这一声要比一声洪亮的发问,吓得舒雁连忙劝阻俞音道:“你小点儿声啊,我的少爷,对对对,你猜得都对。”
“雁姑姑,那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俞音好奇地向舒雁打听道。
“少爷,不知你指的是谁呀?”舒雁明知故问道。
“罗帕上的男子呀!”俞音回答道。
“他恰巧与我同姓,姓‘舒’,单名一个‘迟’字。”舒雁如实回答道。
“舒迟?”俞音玩味着重复道。
“是呀,从容不迫之舒迟。”舒雁向俞音补充说道。
然而,此时此刻舒雁的语气中,不免夹杂着些许惋惜。
“雁姑姑,那你知道他家住在哪里吗?”俞音继续向舒雁打听道。
“少爷,你问这些做什么呢?”舒雁略显局促地反问俞音道。
清楚地察觉到舒雁局促感的俞音,急忙向舒雁解释道:“雁姑姑,你莫要紧张,我只是随便问问;再者说,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我还能做什么呢?”
“说得也是呀!”舒雁点了点头,向俞音讲述道,“那位舒公子同你的母亲一样,也是自幼生活在寒蝉城内玉泉街上的舍子义庄,也是义庄的庄主收养的孤儿。他同你的母亲乃是青梅竹马,且年长你的母亲几岁,所以你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