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唤他为‘舒哥哥’。”
“雁姑姑,那位舍子义庄的庄主,就是那根打鸳鸯的棒子,而我的父亲,就是那个持棒的人,对不对?”俞音一针见血地向舒雁发问道。
舒雁闻之,不由得称赞俞音道:“少爷呀,你想得总是要比别人通透一些。”
“雁姑姑,那我可不可以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呀?”俞音小心翼翼地试问舒雁道。
“你问吧,少爷。”舒雁大方回应俞音道。
“雁姑姑,我母亲与她的舒哥哥那作为定情信物的罗帕,是不是还有另外一方呢?”俞音于猜测间试问舒雁道。
“这我就不得而知了,少爷,反正你母亲的全部遗物中,就只有她自己手里紧紧攥着的这一方而已。”舒雁据实回应俞音道。
“原来是这样啊,雁姑姑,既然你也不知道,那就算了。不过,今天还要多谢雁姑姑你,谢谢你给我讲述了这么多关于我母亲生前的事情。至于现在,天色已晚,想必雁姑姑你也累了吧!那你早点休息吧,我与大煓哥就不打扰你了,我们也要速速赶回鱼泪轩去了。”俞音同舒雁客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