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中,消磨殆尽了。
“那些话绝非谎言,二爷,当时的我确实是心甘情愿做出的选择,不勉强,也不委屈;只不过现在看来,我做不到。”舒雁向百里濡解释道。
“那同谎言有什么区别?”百里濡继续佯装不通人情地质问舒雁道,“雁儿,那我再来问你,你月初时曾对我许诺,你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每当你睁开双眼时,所看到的第一个人都是我。时隔一月,这份诺言难道也不作数了吗?”
“作数,二爷,只不过即便每当我睁开双眼时,所看到的第一个人都是你,也丝毫改变不了,我的心里都是他的事实。”舒雁回应道。
“那还不如不作数呢!”百里濡沮丧地说道。
“所以说,二爷,趁现在反悔还来得及,赶紧通知大家,取消昏礼吧!从此以后,你大可继续向前,去寻找属于你的幸福;而我则继续回顾,去追忆属于我的欢愉。至于你我之间,只能存在主仆关系的同时,还要彻底斩断先前的那些暧昧不清,如此方可两全其美。”舒雁条条有理、头头是道地向百里濡安排规划道。
“雁儿,对于你果断干脆所做出的安排与规划,我只能说,还是那句话,那只是你一人的想法罢了。”百里濡不屑地说道。
“二爷,那你的想法又是什么样的呢?”舒雁无奈地询问百里濡道。
“我的想法嘛……”百里濡故意卖关子道,“我的想法便是今日的昏礼照常举行。”
“那怎么行?”舒雁下意识地反对百里濡道。
“那怎么不行?”百里濡有意不对舒雁解释,且同她针锋相对道。
舒雁自知理亏且有负百里濡在先,于是她极力使自己镇定下来,从而心平气和地对百里濡说道:“二爷,如若昏礼照常举行,那不就意味着,你我二人将要陷入无止境的煎熬中去吗?更何况,方才你不是也说,对于我月初时的诺言,还不如不作数的吗?”
百里濡感受得到,舒雁的语气中充满着对他的歉意;再者说,百里濡又并非真的不通人情,退一万步讲,即便他真的不通人情,他也不会不通舒雁的情啊!
于是百里濡亦平心静气地同舒雁解释道:“雁儿,事已至此,我又岂会再奢求与你双宿双飞呢?更何况,我本就从未奢求过与你结为连理。而我之所以不愿取消今日的昏礼,是因为我着实不愿辜负,堡内上下这大半个月以来的心血呀!再者说,你现在已经不是金泓水心堡的管家了,如若你再失去了金泓水心百里家堂房二奶奶的这个身份,那你日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