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心思重,心机深,须敬而远之,你就尽量保持自己不要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就好了。俞音规劝谷梁声道。
“那你口口声声唤着的那个大煓哥呢?他人怎么样呢?”谷梁声追问俞音道。
“大煓哥他完全值得信任。”俞音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难道他比我还值得你信任不成?”谷梁声继续追问俞音道。
“他比你能成事,而你无疑就是个坏事精!”俞音随口抨击谷梁声道。
“瞧你说的,好像你多能成事似的;实际上你不过就是一个弹着破琵琶长大,一无是处的毛头小子罢了。”谷梁声不屑地反击俞音道。
“破琵琶?你竟然敢蔑视我的绕梁弦!”俞音疾言厉色地对谷梁声说道。
“蔑视你的琵琶怎么了?我还蔑视你了呢!”谷梁声不落下风地反击俞音道。
无论是此刻的出言蔑视,还是日后的咄咄逼人,都永远不要在意谷梁声表面对俞音的言行。因为在她的心中,俞音始终都是她最亲最亲的人,就如同在生命之初,他们便毫无选择地纠结在一起一般。
“你连弹都不会弹,你又凭什么瞧不上我和我的绕梁弦呢?”俞音质问谷梁声道。
就俞音所提出的这一点而言,谷梁声是真的无法与之相抗衡了。因为尽管她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但她唯独不擅长弹奏琵琶;更何况,在俞音面前,没人敢声称自己擅长弹奏琵琶。
因为俞音是在用灵魂,是在用生命去演奏绕梁弦。
于是,谷梁声只得强词夺理地为自己辩解,并实事求是、言辞犀利地揭露俞音的短处道:“你说得不错,我是不会弹琵琶,但那绝不是因为我学不会,而是因为我不稀罕学;不同于你,你不会骑马,那不是因为你不稀罕学,而是因为你压根儿就学不会。”
俞音闻言,瞬间没了声响。
因为俞音平生最怕别人提及他学不会骑马的事情了,尤其是怕被谷梁声所提及。
因为明明是一母同胞、同胎而生的谷梁声与俞音,身为女子的谷梁声,自幼是在马背上长大的,驰骋奔驰根本不成问题;而生为男儿身的俞音,却是在马腹下长大的。
因为俞音学不会骑马,并不是如同五个多月前钟大煓所总结归纳的那般,是因为他信不过马儿;而是因为他压根儿就上不去马,即便被人强行举上去了,他终归还是要坠落并滚至马腹之下的。
然而,于被揭短与被嘲笑间默不作声的俞音,猛然间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