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于是他急忙向谷梁声发问道:“哎,不对呀,王姐,好像还遗漏了一个人吧!你为何不向我打听打听,有关天朝太子公孙闲叶的情况呢?”
俞音此问,无疑击中了此时此刻谷梁声的要穴。
于是,只听得谷梁声犹如触电一般立时反驳俞音道:“打听什么呀打听!说得你自己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就算我向你打听他了,你也不一定知道我所想要知道的情况,那我又何必浪费口舌向你打听呢?再者说,如何与他相处,我心中自有分寸,无须你来多言,更无须你来指手画脚。”
谷梁声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自此踏上了一条一腔孤勇的不归路。
而此时此刻,只听得俞音又不自觉地在谷梁声的身后大呼小叫道:“哎,怎么说走就走了呢?还无须我来指手画脚!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坚定,如此决绝了呢?”
所幸,周围没有人听到;不过,也不尽然。
少顷,待回到鱼泪轩的俞音一进正房的房门,便立时对身处于正房外屋的钟大煓说道:“大煓哥,方才我在堡内的后院遇见声儿姐姐了。”
“哦。”一时间未能反应过来的钟大煓随口应了一声,既而又反应过度地尖叫一声道,“啊?”
“啊!你吓我一跳!大煓哥。”俞音也不由得随之尖叫道。
“抱歉,俞音,你刚刚可是说你在堡内的后院里遇见你的江湖故友声儿姑娘了?”深感难以置信的钟大煓向俞音询求确认道。
“是呀,不只是我遇见了,日后你也会遇见的。”俞音回答道。
“为何?”钟大煓一头雾水地询问俞音道。
“因为声儿姐姐不愿再在江湖之中四处漂泊了,昨晚她在春和楼中突发奇想,决定就地留在这金泓水心堡内做侍女;所以今日一大早她便去万象堂中求见了我的父亲,并向我父亲提出了欲要留在堡内的请求。”俞音半真半假地为钟大煓介绍谷梁声留在金泓水心堡的过程道。
“那百里老爷就这么痛快地答应了吗?”钟大煓试问俞音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大煓哥,我父亲他离开难为人活不了,他又岂会就这么痛快地应允声儿姐姐的请求呢?”俞音回应道。
“既然百里老爷没有准许声儿姑娘留在这金泓水心堡内,那你为何还说日后我也会在这堡内遇见声儿姑娘呢?”钟大煓不明所以地询问俞音道。
“大煓哥,你还真是一根筋哪!我只是说我父亲他不会那么痛快地应允,但我没说他一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