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时刻都记得自己是顶着别人身份的骗子;而他之所以仍然如此理直气壮,是因为他的真实身份可是岐国的王子呀!他的家境之殷实,远远要超过这锦衣玉食的福灵金泓水心百里家呀!
钟大煓听完俞音所说,虽然心下仍是觉得受之有愧,过意不去;但他转念一想,俞音说得也确实有几分道理,毕竟他是真的将自力更生的时间,都花费在俞音的身上了;更何况,他不能真如俞音方才所说,不穿衣裳光着身子吧!
然而,好不容易劝服自己做新衣裳的钟大煓,却仍有顾虑存在,只听得他间接向俞音指出他的顾虑道:“俞音,其实这压根儿就不是做不做新衣裳的问题,这是要到哪里去做的问题。到哪里去做呢?千结布庄?我不去!”
俞音听完钟大煓的自问自答之后,连连向钟大煓发问道:“你为何不去千结布庄呢?大煓哥,上次二婶代我量的那些尺寸都不太精确,我还想着这次去了让田观师傅重新为我量一份精确的呢!可你为何不愿意去呢?该不会是因为年小姐吧?难道你害怕她不成?”
“我才不害怕她呢!想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么会害怕一位柔弱的姑娘家呢?”钟大煓急忙矢口否认道。
“那你又为何不去呢?大煓哥。”俞音继续向钟大煓发问道。
“因为田观师傅的小簿子上已经记有我的尺寸了呀!既然你的脚伤已经痊愈了,也不用我背你,照顾你了,那你完全可以自行前去呀!让田观师傅重新为你量一份精确的尺寸,然后再按照你的眼光随便选些布料就行了。我一向对布料没有讲究的,更何况,我相信你的眼光,所以你完全没必要事事都拉上我一起去的。”钟大煓回应道。
“噢,我终于明白了,大煓哥,原来你之所以不随我一同前去,并不是因为害怕年小姐,而是因为厌烦我了呀!”俞音胡思乱想地揣测道。
“才不是呢?俞音,你怎么能这么想呢?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可是恨不得时时刻刻都与你黏在一起的呀!我又怎么可能会厌烦你呢?”钟大煓急忙向俞音解释道。
“那你究竟为何不愿意随我一同前去呢?”俞音步步紧逼地向钟大煓发问道。
“因为我害怕她,害怕年小姐,行了吧?俞音哪俞音,你为何非要逼我承认呢?”钟大煓无奈地向俞音点明道。
“大煓哥,年小姐她温柔贤淑,既不是老虎,也不会吃人,你怕她作甚哪?”俞音追问钟大煓道。
“俞音哪,你是不知道,正是因为年小姐她太温柔,太贤淑了,尤其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