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外屋,从圆桌旁拎了一个圆凳后,又匆匆跑回了里屋。只见重新回到里屋的他,径直走到了俞音的床边,然后将手中所提的圆凳轻轻地放下,并小心翼翼地坐了上去,生怕自己哪一个动作做得重了些,惊扰到俞音醒盹儿,从而又惹得俞音不高兴。
要知道,见识了半晌之前俞音失魂落魄地坐在床边的那一幕,又经历了这一下午的提心吊胆、揪心揪肺之后,钟大煓可是从心眼里害怕俞音会再度不高兴了。而俞音自己也不愿再因今日的这般事由而感到不高兴了,因为哪有人不愿意时时刻刻都开开心心的呢?更何况,今日这种不高兴的代价太大了。
“对不住了,大煓哥,方才我刚回来时不是有意冲你发脾气的,我只是一时没能控制住,绝不是针对你的。”俞音忙不迭地向刚刚坐稳的钟大煓连连致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