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室宗亲,而是生在寻常百姓家,那该有多好啊!”俞音推心置腹地向钟大煓致谢道。
“我们都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不是吗?而我们所能做的,便只有欣然接受,然后努力活出我们所想要活成的样子。”钟大煓语重心长地对俞音说道。
“大煓哥,事到如今,既然你我之间都已经开诚布公,坦诚相待了,那我自然也不愿再对你有所隐瞒了;至少是关于我的事情,我不愿再对你有所隐瞒了。只是不知,你可否愿意听我从头至尾阐述我所肩负的使命?”俞音试问钟大煓道。
俞音说,他不愿意再对钟大煓有所隐瞒了,至少是关于他的事情,他不愿再对钟大煓有所隐瞒了——从俞音此言中不难听出,他还有一部分关于其他人的事情,不打算告知于钟大煓,还打算继续隐瞒;抑或是说,继续掩埋。
所幸,钟大煓并不在意。
“只要你愿意说,我就愿意听,无论是关于谁的,也无论是什么内容。至于你不愿意说的,我就权当不存在。”钟大煓回应俞音道。
“那好,大煓哥,由于问题太多,说来话长,所以我建议我们还是坐下说吧!顺便再点一盏灯吧!天黑了,这屋子里有些暗了,我好像也有些害怕了。”俞音环顾了四周一番,随即双臂环胸、略感局促地向钟大煓提议道。
“哦,抱歉,俞音,净顾着说话了,忽略你怕黑的事了。你先坐下,我这就去点灯。”钟大煓说着,便急忙走向窗台边点灯去了。
就这样,俞音与钟大煓的挑灯夜谈,便就此展开了。
“十一年前的乞巧当日,在天朝幽冥山下,你我今生初见之时,那是我第一次随谷梁氏族内的长辈们到天朝来探听消息,搜集情报;而就我在幽冥山下歇脚的工夫,我便好巧不巧地见证了你的不幸遭遇,并结识了大煓哥你。当然,也就是在那时,也就是在那里,我以及氏族内的长辈们,偶然从浮生寺的一位香客口中得知,我同福灵金泓水心百里家已故的沫三爷异常神似。”俞音一五一十地向钟大煓坦白道。
“那之后呢?”钟大煓迫切地询问俞音道。
“之后我的族人们通过多方打探,方才探得福灵金泓水心百里家的虚实。而令人意想不到的凑巧的是,我与金泓水心百里家的孪生姐弟竟是同年同月同日所生。从那时起,我的族人们便动了冒名顶替的心思,当然须得借助我才行。”俞音如实告知钟大煓道。
“借助?”钟大煓不由得质疑俞音的措辞道。
“当然也可以说是‘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