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因为在过去的一年里,钟大煓不知帮这些得过且过的弟子干了多少活儿了,以致于大家都习惯性地依赖手脚分外勤快的钟大煓了。
其实,此刻的钟大煓心里也如同长了草一般,只不过他心里的草同那些弟子心里的草,飘得不是一个方向,他心里的草显然飘得更为遥远一些;抑或是说,他心里的草一直都在飘动中,不是随风,而是随着俞音的进程。
而此时的百里流深也难得忙里偷闲,因为她事先便已然预料到她的弟子们,到了今日定会没了听讲的心思,所以她便提前取消了今日的晨课。
尽管百里流深一贯不拘小节,但今日的她也不得不利用这点儿闲暇时间梳洗了一番。因为她即将要出席的是决定很多人命运的场合,所以自然要认真对待才是。虽然只是简单地洗了把脸,头发也只是稍微束得整齐了些,但至少是让人看得过去了,至少要比脸上挂着眼屎便去抛头露面强得多了。
梳洗之后的百里流深,给人的是一种清清爽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