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在熟悉的人面前,我一向就是个话唠;何况是在我的大煓哥面前,我更是有着说不完的话。所幸大煓哥并不嫌我话多烦人,他不但悉心倾听我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而且也愿意与我海阔天空地闲谈;而他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无论是关于哪方哪面的,我也通通喜欢听,且百听不厌。”
俞音斩钉截铁地对他的父王说,他喜欢听钟大煓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无论是关于哪方哪面的,他都百听不厌。
这句针锋相对的绝妙应答,充满着强劲力度的同时,也包含着极近缠绵的情谊,令方才还咄咄逼人的谷梁安祖刹那间哑口无言。
而此时此刻的钟大煓,别提有多感激俞音肯站出来帮他说话啦!当然,不只是感激,还有感动。
宴会就这般有条不紊地举行着,而稍稍缓过劲儿来的谷梁安祖,便又再度开口向钟大煓发问道:“哎,对了,钟公子,你可是第一次来我们岐国?”
“是的,大王,我确实是第一次到岐国来。”钟大煓恭敬有礼地回答道。
“那钟公子你打算在我们岐国待多久呢?”谷梁安祖追问钟大煓道。
钟大煓闻之,顿时不知所措。
从前,即便钟大煓一直无故赖在福灵金泓水心堡内不走,即便当时金泓水心堡的当家人还是利欲熏心的百里渊,也从来没有人嫌弃过他,也从来没有人质问过他究竟何时离开,更没有人间接地对他下过逐客令。
可现在呢?才在岐国待了不过一日一夜的钟大煓,着实不知应该如何回答谷梁安祖的问话;所幸身处一旁的俞音,永远会在第一时间站出来为钟大煓解围。
只听得俞音立场坚定地对其父谷梁安祖说道:“父王,哪有客人刚来,你就问人家什么时候走的道理呢?再者说,大煓哥不仅是我们岐国的客人,更是我的家人哪!我在哪里,大煓哥便在哪里;我待多久,大煓哥自然也要待多久。”
“如此看来,钟公子,你是要在我们这岐国王宫中长住下去了。也罢,那孤就看在你替犬子挨过刀的份儿上,赏你个官儿做做,这王宫中的大小职位,任你随意挑选。”谷梁安祖故作大度地对钟大煓说道。
不得不说,谷梁安祖说这话时的语气,难免给人一种财大气粗、仗势欺人之感。
钟大煓闻言,一时未能把控好情绪,竟也不落下风地回应谷梁安祖道:“大王,官是执法者,做官就意味着要依法办案,依律行事,正所谓‘法不容情’;而我恰巧是个性情中人,习惯了自由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