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难不成是他们都将忧伤与悲痛,深深地藏匿于心中了吗?
即便如此,钟大煓还是深感这王城之中、王宫内外人心薄凉啊!
待钟大煓于局促拘谨中落座后,谷梁安祖开口对钟大煓所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钟公子,孤听说你曾救过犬子的性命,可有此事?”
钟大煓闻之,不禁大失所望。他设想过许多种情境,只是没想到谷梁安祖一开口竟是询问此事。
钟大煓心想:反正这岐国王城中所发生的每一件事情,都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何况眼下也不过就是岐王的随口一问而已。
“回大王的话,确有此事,只不过谈不上是救命。”钟大煓回应谷梁安祖道。
“为何?”谷梁安祖不明所以地向钟大煓发问道。
“那是因为在天朝,在福灵金泓水心堡内,人人都护着你的儿子;更何况,持刀之人良心未泯,纵使伤到你的儿子,也不过就是皮外伤而已,要不了他的命的,自然也就谈不上救命了。而我之所以替你的儿子挨这一刀,也只是我下意识地在兑现自己的承诺罢了。”钟大煓回应谷梁安祖道。
“什么承诺?”谷梁安祖好奇地追问钟大煓道。
“十一年前,我曾向你的儿子承诺过,定不会让他受到半点儿伤害。”钟大煓据实回答道。
钟大煓之所以回答得如此详细,连时间年份都说明了,是因为他有意向谷梁安祖以及殿内众人,炫耀自己与俞音的旷世奇缘。
“原来如此,总之不管怎么说,钟公子你毕竟是为犬子受过苦痛,这也难怪犬子会在孤的面前说尽你的好话了。”谷梁安祖依旧满脸堆笑地对钟大煓说道。
钟大煓闻之,心想:原来岐王所在意的并非我与他儿子之间的情谊,而是我究竟值不值得受此殊待;或许在他岐王眼中,我与俞音之间的情谊一文不值吧!
“钟公子,孤尚未听犬子提过这方面的事,所以不知你是否也同犬子一般精通音律呀?”谷梁安祖有意刁难钟大煓道。
顿觉自惭形秽的钟大煓,依旧硬着头皮回答道:“回大王的话,莫说是精通了,对于音律,我简直就是一窍不通。”
“一窍不通啊!”谷梁安祖故意大惊小怪地强调了一遍,随即故作困惑地连连追问钟大煓道,“那你平日里都同犬子聊些什么呢?你们之间会有共同语言吗?”
钟大煓闻之,刹那间羞红了脸。
听不下去谷梁安祖频频刁难钟大煓的俞音,于骤然间插话道:“父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