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泓水心堡的大门,而是此时此刻舒雁面前的万象堂正堂的房门。
伫立于万象堂正堂房门前的舒雁闻声,只愣了那么一瞬,便倏地一下将面前的房门打开了。
由于舒雁应门过快,以致于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叩门者厉忍冬,险些顺势跌进万象堂的正堂中。幸得身为护卫之首的厉忍冬,身手敏捷,脚下有力,这才得以稳稳地站住了身子。
“你一定也听见声响了吧?舒总堂主。”厉忍冬直奔主题地询问舒雁道。
舒雁闻之,心知厉忍冬所指的是方才敲击金泓水心堡大门的猛烈声响。
于是,只听得舒雁不怒自威地说道:“这么大的声响,想不听见都不行啊!这一大清早的,也不知道是谁在砸门!”
厉忍冬闻之,立时将此时此刻金泓水心堡大门外的状况,一五一十地向舒雁汇报道:“舒总堂主,堡门外来了许多官兵,为首的是一个武官打扮的人,砸门的正是他的部下。”
“武官?不是文官吗?”舒雁顿觉诧异地询问厉忍冬道。
“不是文官,是武官的打扮,我还听那个砸门的士卒称他为‘金校尉’呢!”厉忍冬据实回答道。
“嗨,原来只是个校尉呀!我还以为是天朝丞相亲自来了呢!”舒雁随口说了一句,便又继续询问厉忍冬道,“那他们可有说明来意?”
“没有,他们只说要面见你。”厉忍冬回答道。
“他们可是指名点姓地说要面见我舒雁?”舒雁追问厉忍冬道。
“不是,他们只是说要面见虚实堂总堂主。”厉忍冬回答道。
“看来这金校尉是不知道我的姓氏名讳呀!我倒是也未曾听说过他这么个人,可见他不是从逐鹿战场上下来的。”舒雁分析推测道。
“那也不一定,舒总堂主,没准他只是逐鹿战场上的一个小兵卒呢!毕竟你不可能人人都认识并记得的。”厉忍冬分析推测道。
“话虽如此,但直到战争结束时,还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兵卒的人,又怎么可能在日后官拜校尉呢?尽管校尉之职并不算高,但也不是随随便便一个士卒便能轻易胜任的呀!”舒雁深入分析道。
“这话倒也没错。”厉忍冬认同道。
“嗨,算了,管他是如何成为校尉的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且将那个金校尉迎进前院来,待我穿戴整齐后便出去会会他,看看他们究竟有何意图。至于他的一众部下嘛,都让他们在堡外候着,没我的命令一个也不许放进来;如若他们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