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那就索性让那个金校尉也在堡外候着。他们若敢动武,忍冬你应该知道怎么做。”舒雁有条不紊地向厉忍冬发号施令道。
“是,舒总堂主。”心领神会的厉忍冬应声道。
只见领命后的厉忍冬,便立即转身朝堡门口跑去,去应付门外那些难缠的官兵了。
少顷,当穿戴整齐的舒雁走出万象堂时,恰巧碰上了被砸门声惊醒后、从后院匆匆赶来察看情况的百里濡。
“发生什么事情了?雁儿。”百里濡一见舒雁,便下意识地询问道。
“二爷,方才忍冬前来汇报说,堡门外来了一个姓金的校尉,还顺便带来了一众官兵,还差点儿将这金泓水心堡的大门砸坏了呢!这帮仗势欺人的家伙!”舒雁一边同百里濡打趣着,一边宣泄着自己心中的不忿道。
“那现在的情况如何呢?”百里濡追问舒雁道。
“方才我让厉忍冬将那个为首之人,也就是那个姓金的校尉单独迎进前院来。现在看这空无一人的院内,便不难猜出那个金校尉肯定不敢单独进来,肯定是想带着他那一众部下,一齐进到这金泓水心堡内来。他想得倒挺美!让他做梦去吧!他以为随随便便有个人就能进到金泓水心堡内撒野的吗?”舒雁愈发激动地向百里濡介绍道。
“正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看来我们也只能见机行事,见招拆招了。”百里濡忧心忡忡地对舒雁说道。
“眼下看来也只能如此了,所幸少爷他人现已不在这金泓水心堡内了;如若不然,就以他那心照不宣的敏感身份,还不知会无端招惹出多少祸患来呢?”舒雁深感庆幸地对百里濡说道。
当舒雁与百里濡赶到金泓水心堡的大门口时,敌我双方尚未开战,尚处于僵持不下的态势。
舒雁向前方的金泓街上望去,只见眼前笔直宽阔的金泓街上,尽处皆是全副武装的官兵。正如厉忍冬方才所汇报的那般,骑在高头大马上的为首之人,乃是一副武官打扮。
“哟,这阵仗还真是唬人呢!”舒雁不由得随之感慨道。
此时此刻的舒雁虽然口中所说的同方才一样诙谐轻松,但心中却还是不由自主地颤栗了一下。毕竟就金泓水心堡眼下的实力,很难与眼前的阵势相抗衡。
只听得舒雁率先开口同马上的金校尉寒暄道:“看装束打扮,想必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金校尉吧!”
“不错,本官姓金,官拜校尉,你又是何人呢?”金校尉居高临下、趾高气昂地询问舒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