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校尉,你若一不留神跌死在我们金泓水心堡内,那校尉你岂不是也成了我们的人了吗?噢,我明白了,我说你为何迟迟不肯踏进我们金泓水心堡的大门呢,原来你是怕自己在死后成为我们的人哪!”舒雁讥讽金校尉道。
“休要胡说!本官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地就跌死了呢?”金校尉厉声呵斥舒雁道。
“那可不好说呀,金校尉,毕竟‘天遭有雨,人遭有祸’嘛!”舒雁依旧冷嘲热讽地对金校尉说道。
“你什么意思?”金校尉脸色愈发难看地质问舒雁道。
“哟,抱歉,金校尉,你可千万不要误会呀!方才我是被你的威严震慑得一时头脑发懵,才误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说成是‘天遭有雨,人遭有祸’。若有得罪之处,还望金校尉你多多海涵才是!”舒雁故作窘促地向金校尉解释道。
“舒雁,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不清楚你的身世背景,不清楚你的手段伎俩吧!你从昔日金泓水心堡一个小小的管家,一跃成为今时一呼百应的虚实堂总堂主,靠的还不都是此刻你身边的这位小白脸嘛!”金校尉信口雌黄,污蔑舒雁道。
而此时,被金校尉这一派胡言乱语激怒了底线的舒雁,明知自己现在的实力敌不过金校尉身后的一众兵马,却还是忍不住反唇相讥,逞口舌之快道:“金校尉,你身为武官,不奉圣上之命,不奉太尉之命,反而奉丞相之命,难不成你能官拜校尉,靠的都是当朝丞相袁君迁吗?你说我靠男人上位,难道袁君迁他不是男人吗?想当年姑奶奶我只身奔赴逐鹿战场时,你还不知道窝在哪里苟且偷安哪?”
想来舒雁还真是被这满嘴喷粪的金校尉,给惹恼了,给逼急了,也给气蒙了;如若不然,舒雁是一定不会拿自己上过战场说事的。
因为在舒雁的认知里,上过战场从来不是一件值得炫耀,值得引以为傲的事情。因为在舒雁看来,战乱的开始,战争的发动,归根结底源于对权力无休止的欲望。无论谁胜谁负,无论结果如何,都难以避免生灵涂炭;而这恰恰是生性善良的舒雁,最不愿意看到的,且最为深恶痛绝的。
“来人哪!将金泓水心堡以舒雁为首的一众刁民,速速给本官拿下!”金校尉恼羞成怒地向其部下发号施令道。
“我看谁敢!”此刻已经全然忽略了眼前浩大阵仗的厉忍冬,挺身而出朝前方的官兵怒吼道。
舒雁见此情形,一把拽回了挺身向前的厉忍冬,并低声对他说道:“忍冬,敌众我寡,实力相差悬殊,切不可与他们硬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