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上一世的败,注定了这一世的辛。
木浅歌有些恍惚,有时她甚至分不清自己是木浅歌还是宁酒,那个全负的宁酒,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伸出手,这双手看似干净至极,实则染过无数人的鲜血——包括她自己。
一处酒楼,正处帝京最繁华之处,位于夜市与日市交界地,来来往往的人群络绎不绝,离市场最近、生产原料最近,皇宫最近。
这里是,万花楼。
其实木浅歌也十分嫌弃这个名字,太俗,乍一听以为是青楼,不过,作为楼主的恶趣味,她也不去猜测。
抬脚走去,已易容的木浅歌戴上狐形面具,身姿清濯无边,俊雅异常,刘屋的模样又生得娇媚,一颦一笑也另有风情,是一个难得的美人。遂,这两人刚进来就引起多数人的注意力。
有些人,走到哪里都是受人瞩目,这一点木浅歌再清楚不过。
她思索着,与太子约定的地方的确是万花楼,但……她不知是哪个包厢。
这算是考验?
若真是如此,这考验,实着简单了些。
正在木浅歌思考间,上楼突然传来声响。
“你——五季堂少主!”
一语惊人,满席寂然,有知道木浅歌的,有不知道的,但无一不是对木浅歌投来目光,那些密密麻麻的目光各有不同,但都起了一个惑然心思。
这人戴着面具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