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言辞缜密,无一丝一毫的漏洞,就如同事先演练多次一般井井有条,这也不得不让我生疑。”
白荣信听她一条一条地分析下来,不由皱起了眉头:“你的这些疑惑,看上去是有些巧合,但并没有真凭实据,况且依你所说,若你父亲之事当真是人为,那岂不是大娘子主使?她一介女流,能有这样的胆子?”
蒙庆云道:“母亲尚在,她就敢一而再再而三地侵占挪用二房私产;又敢在外头放印子钱。舅舅也是生意场上的人,放印子钱的岂有良善之辈?为了逼人还债,使人倾家荡产、贩妻卖女的,都不是新鲜事。我家这位大娘子,就算手下真的出过人命,也不是没可能。”
资本从来都是肮脏血腥的,她前世身为跨国财阀继承人,对此最有体会。
白荣信虽然没有反驳,但看神色,更多的还是不敢置信。
蒙庆云眼珠一转,挽住他的胳膊,撒娇道:“好舅舅,这些怀疑如同在我心里扎了刺一般,不弄个水落石出,我就难以释怀。你就借我几个人手,将那胡一枪悄悄掳来盘问清楚。若当真只是我多心,那自然是最好。但反过来想,倘若我的怀疑是真,你我却懵懂无知毫无作为,等你走后,我面对的该是何等凶险的处境?”
白荣信神情一凛。
“不错。千金之子,坐不垂堂,防患未然,总是没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