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受了委屈;又问雅溪那边,可有音讯往来。
说起来,卢氏对蒙庆云的确是不上心,她来到歙县这么久了,连一封问候关心的信都没有。至于那个傲娇的祖母老夫人,算了,不提也罢。
蒙津听了,果然把不爽都写在了脸上。
蒙庆云都有点好奇,如此喜怒形于色,这父亲怎么还能在官场上做到游刃有余呢。
到了中午,果然徐氏整治了一顿丰盛的家宴,一家子推杯换盏、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席间,便问起蒙津后续的打算。
蒙津道:“我原是辞了官的,官家交付之重托也已完成,自然该回雅溪老宅去。一来,多年离家,未曾在家母跟前尽孝,理应多多陪伴孝敬;二来,嘉惠过世,我连奔丧也未能做到,实在羞愧,所以打算在她墓前结庐而居,替她守墓一年。”
此话一出,大家都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