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诩,这是我的结拜大哥石申甫,他是甘德的弟子!”王诩道。
“甘德?怪不得呢?甘德果然是世外高人!这下小弟心悦诚服了!”田单说完又道:
“我不想回去了,我要去拜鬼谷子先生为师,向他学习兵法谋略!”
“好啊好啊!我也正有此意呢!”王诩高兴道:
“我也是孤身一人出来,如今和大哥结伴而行,正欲求拜名士高人,拜师学艺呢!”
“听你二人口音,好似不是我齐国人啊,来这临淄城作甚?”田单问道。
“到稷下学宫拜师学艺啊!”王诩答道。
“哎┄┄学宫中尽是些儒墨文生,不学也罢!如今天下动荡,好男儿应该学那吴起孙膑一般的本领!”田单道。
“诸子百家,孔孟之道,虽不是一无是处,确也不必终身习之!既然你想拜鬼谷子先生为师,我们就一同去吧!”王诩道。
“只是不知到何处去拜师啊?也不知道鬼谷子先生肯不肯收我们做学生啊?”田单道。
“要找鬼谷子先生不难,我有办法!但他收不收你们做学生,就看你们的造化了!”石申甫道。
“那两位哥哥且等我一日,我回去辞了父母,明日就来!”田单道。
“好吧,我们等你一同上路!”王诩高兴道。
田单到了家中,拜见了父亲,对父亲道:
“父亲大人,孩儿未按您的要求罚跪,只因身有要事,还请您原谅孩儿!”
“你如今大了,和你主母顶嘴不说,就连父亲的话也不听了,是不是啊!”田扬不阴不阳地说道。
“孩儿要远走他乡,离开父亲些许时日,还望父亲原谅儿子不孝!”
“你走吧,反正你也不听话,就当我没你这个儿子!”田扬生气道,原本他也只是随口说了句气话,对儿子说的话并未当真。
田单随后见了母亲,走过去抱着母亲哭了起来。
“我儿怎么啦?就跪了个把时辰,何故如此?你往常不似这般懦弱的啊?”田母周氏拍拍田单的肩旁安慰道。
田单离开了母亲的怀抱,跪下道:
“母亲,孩儿要离开您了!孩儿大了,不能再依赖在你的怀里了!”
“哦,原来如此!我儿莫要悲伤,母亲听你这么说,高兴着呢!”
“母亲这么说,孩儿感激不尽!孩儿明日就走了,今晚陪母亲好好说说话!”
“儿呀,母亲是真的高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