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确是长大了,懂事了,母亲放心着呢!”
田单听母亲这么一说,心中也为有这样通情达理的母亲高兴,遂把家中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又与家中几个要好的人上下交待了一番,做好了出门的准备。
到了晚上,母子二人吃了晚饭,坐在堂中细说了些心里话,田单对母亲道:
“母亲,如今我走了,莫氏也不会再为难你了,改日她若问起我来,你只说我求道修行去了,莫言其它!”
“母亲不要紧,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母亲也没吃亏!倒是你孤身在外,要自己保重,莫要让母亲牵挂才是!”
“儿子明白母亲的心意,母亲当日为了送儿子去学宫读书,受了她不少气,这些都是为了儿子,儿子岂能不知,儿子必定学有所成,将来光耀门庭,为母亲争光!”
“我儿聪慧,乃国之栋梁,人言不假!母亲有一句话还是要对你说,你孤身在外求学,需得勤勉躬谦,虚怀若谷,不可刚愎自用,一意孤行!”
“孩儿谨记母亲教诲!母亲也要保重身体,让儿子走得放心才是!”
“母亲没事,你无需记挂!他日即使你学有所成,也要懂得韬光养晦,静待时机!想你爷爷田盼和丞相田婴,都是国之栋梁,你爷爷却比田婴处事谨慎低调得多!”
“母亲所言不错,儿子记下了,儿子明白人臣之道,必定磨灭锐气,恭谨勤学,不辱家门!”
母子二人一番拳拳之言,心心相印,一直聊到深夜。
第二日一早,田单独独辞了母亲,也不去惊扰其他人,乘早离开了家门。田单很快找到了王诩和石申甫的住处,发觉他们还未起床,就在门口蹲着,等他们起身开门。
不一会儿石申甫起身开了门,迎田单进了屋。王诩一听声音,一骨碌爬了起来,见田单带着行礼如期而来,高兴极了。
三人先结拜了兄弟,随后细细合计了一番,准备先往楚国,到石申甫之前的道观去打听鬼谷子的下落,顺便问问石申甫同门道友七隐之事,再作计较。
三人上了路,王诩看见田单带着一把宝剑,遂问道:
“田单,你会武艺么?带着宝剑作甚?”
“我何止会武艺,我的武艺好得很呢,是我爷爷亲自教的!”田单自豪道。
“那好得很啊!看来我们两个找了个好兄弟了!”石申甫笑着对王诩道。
田单一直对石申甫的特殊本领好奇,于是说道:
“大哥身怀绝技,却自称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