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不就是这样,是一场另类的赌博,士卒们就是另类的赌桌上的赌徒,每次打仗都是在赌,赌自己活下来的机会,每个士卒或许就是那些大将军口中笼统几千几万,但是每个士卒却又真真切切有血有肉,他们也是一个人,他们也想活下去。
公孙剑又何尝不是这样,每次首当其冲不都是在赌,杀败了敌军将领,自己这一方就能多一分胜算,少死几个人。
他听着已经开始讨论起来如何置办婚礼的二人,由衷的笑了起来,希望这两个老乡能站在西蜀皇城之上吧。
公孙剑的笑引起了二人的注意,这两个人表情尴尬不好意思的傻笑起来。
公孙剑拍了拍一只耳的肩膀,“我也是姑州人,到时候你妹妹嫁给他,若是不嫌弃,我给他们当个证婚人。”
一只耳楞楞出神,呆滞片刻后喊道:“谢过公孙将军!谢过公孙将军!”
这面前的公孙剑是谁啊?整个中州军数得上号的人,虽说没有调动兵力的权利,但是真上了战场,这底下十万军马哪个不得听他的?能让公孙将军当证婚人那可是天大的面子,这一只耳只感觉祖坟冒了青烟,祖宗保佑。
张姓士卒也是一愣,道谢一声后拉着一只耳说道:“你小子必须把妹妹嫁给我!听到没!”
“这得看你老张的表现了,老子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腿有点疼。”
张姓士卒骂了一声,老老实实给一只耳捶起了腿。
公孙剑无奈一笑,起身离去,身后又传来了打闹声。
公孙剑亲自将食盒放回伙头兵的营帐内,吓得那些开小差的伙头兵手中的鸡腿都掉在了地上,公孙剑不管不问,扭头就走,这些事情都是避免不掉的,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都说人有三急,特别是吃饱之后,公孙剑小腹胀如火,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正想排排毒,耳朵灵敏的他听到一阵杂草凌乱的声音,他左右看了看并没有任何人影,只有扑簌簌的响声。
这里是西蜀境内,保不准又有不亚于于将军的高手来袭杀主将,尿到一半的他急忙打住提起裤腰,大喝一声,“谁?大白天鬼鬼祟祟的,别装神弄鬼,快出来!”
“公孙小子,这几年不见,警惕心增强了不少。”
公孙剑转身,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这个人他并不陌生,正是五年前与他一起在姑州树边,用树枝在地上圈起天下大势,并给予公孙剑那句“截断靖州以东,以广陵为守,西通蜀地,共逐天下”建议的五短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