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中年人,齐得黄!
公孙剑留了个心眼,早些年他就觉得齐得黄此人神秘莫测,一个胸怀天下聪明绝顶之人,没有道理会像一个老乞儿一般,和他们这些无家可归的孩童们讨论天下,这样的人要么是傻子,要么就是有什么计策。
而且在这西蜀深山老林之中,突然碰见了这个许多年未见的“故人”,怎么说都有些不同寻常了。
公孙剑立马从警惕换成一副惊讶面孔,诧异问道:“黄大叔,你怎么会在这里?”
齐得黄摸了摸并不存在的胡须,“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姓齐,叫齐得黄,不姓黄。”
“不好改口了。”
公孙剑挠了挠头笑了笑,一脸的不好意思。
齐得黄一点也不觉得生分,拍了拍屁股坐了下来,指着旁边一块干净树桩对公孙剑说道,“坐一会,陪我说说话可行?公孙将军?”
公孙剑坐在齐得黄身边,轻声回道:“黄大叔折煞晚辈了,当初要不是你给晚辈提出的建议,恐怕现在我还在姑州混吃等死呢,对了,黄大叔可知道,小狗儿现在在稷上学府求学呢,现在的他可有学文了。”
公孙剑一脸热切,就真好像偶遇了多年未见的故交一般熟络,迫不及待的分享着这些年发生的事。
齐得黄听到“小狗儿”这三个字,脸上浮现了一抹阴沉,又很好的被他掩饰下去,当初他送赵苟同上山求学,是为了他能做自己在天下中安插的一颗最有力的棋子,却不想赵苟同却被那大儒孙思渔给改变了想法,他的一颗绝妙棋子就这样做了他人的陪嫁。
齐得黄轻轻摇头,“公孙,依我对你的了解,若没有我那番话,你也绝不可能在姑州混吃等死,路子和现在也差不了多少。”
“不不不,差远了差远了。”
公孙剑装傻充愣说道,“要不是黄大叔你和我说那么多,我又在家好好琢磨规划许久,耽搁了不少时间,那时若提前去了军中,还真碰不见于有俊这种好将领了,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一定要等到天时地利人和齐聚才能有一番作为,黄大叔你可就是那个地利。”
齐得黄轻笑一声,这小子关公面前耍大刀,在自己面前讲究黄老通玄,在他眼里,什么天时地利人和狗屁不是,所有的天时地利人和皆是认为制造出来的“巧合”。
齐得黄说道:“倒也是,于有俊……确实是个好将军。”
公孙剑现在自然不是那个愣头青,他现在心中逐渐有了个横标,如果齐得黄真是一介乡野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