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实在不容易,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他一回。”
怀清塞了一银两给侍卫,侍卫看了一眼南羌。
“有这样一位回做人的好友,算你走运。上船吧。”
怀清拉着南羌到了渡口,随后河面划近一小船。
怀清与南羌坐在小船上,南羌倒了一杯酒。
“帖子是怎么回事。”
南羌看怀清今日一身暗色衣裳,衣裳上还有暗纹。
怀清除了他那身破道袍,其余衣裳不是白色就是银色。这深色衣裳南羌还是见他头一回穿。
这衣裳也挺好看,南羌赏心悦目的多看了几眼怀清。
刚刚明明是一起出的客栈,一到河畔人就走丢了,才几刻时辰的功夫就搞来了这一身行头还有登船的帖子。
南羌眯着眼审视怀清,怀清嗤之以鼻:“刚刚要不是贫道我,你能登上这船?不知感恩就罢了,还在这咄咄逼人。”
“所以帖子是哪弄来的?”南羌丝毫不理会怀清。
“偷来的。”
南羌眼睛突然一亮,拍了拍怀清肩膀:“臭道士,厉害啊!以前以为你只会偷鸡,没想到你还会偷帖子。”
怀清还听得出好赖话,扒开南羌的手:“有辱斯文!”
怀清嫌弃的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这一身衣裳,他可是费了好大功夫才弄来的,一看这做工一看这面料就知道值不少银子。
虽有些不大合身,回头找个裁缝改一改。
南羌惬意坐在船上,刚想翘起二郎腿,又被怀清按了下来。
怀清剜了一眼南羌:“你现场是儒雅书生,不是行走江湖的莽夫,你上了这船你的一举一动就有千百双眼睛盯着。”
南羌看了一眼河岸,放下了脚,嘴里嘟囔:“切,小爷才不屑当一个酸夫子。”
做了小半时辰,南羌觉得无趣,每过一刻时辰,屁股腚就像长芽似的,压根坐不住。
南羌烦躁起身,正在气定神闲喝酒的怀清伸手把南羌扯了下来。
“快了。”
南羌满头雾水,须臾,南羌抬头看见大船上有人将一面大锣鼓抬到船头,一声吆喝后,一小厮握着锤,敲打那面大锣鼓。
河畔两侧烟火刹那盛开,南羌着河畔的铁树银花,露齿一笑。
怀清抬头看南羌笑意,看着自己拉着南羌的手,随后毫不眷恋松开,一双手枕在后脑勺,躺在船上。
京都,果真是个纸醉金迷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