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知这繁盛之景能持续百年之久。
南羌坐下来问怀清:“今夜是赏烟花的?”
“赏诗。每年如橼船会来的十有八九都是文人才子,其中不乏名门世家以及勋贵子弟,还有寒门子弟。今夜,这近百艘船可谓纳尽天下书生。”
“闻人仲舒也在?”南羌挑眉。
“她乃是得靖远王赏识的女大才子,自然不会在我们这种小船只上。”怀清指了指那艘大船:“她在那,那首船为凤头船,除了王侯宰相,皇族贵胄,文学大成者以及声名远扬的大才子也是要得了皇族贵胄宴请才能上去,像我们这种小船只上的人,只要今夜所作诗词能进前十,也可以上去。苟兄,不知你文采如何?”
南羌低声呢喃:“这闻人仲舒得靖远王宴请?闻人仲舒该不是那靖远王的老骈头吧?”
怀清刚饮酒入喉,被南羌这话惊得呛着。
南羌半信半疑盯着怀清:“我猜对了?”
怀清咳嗽咳得眼睛猩红,恨不得把这满嘴荤话的南羌塞进河里清醒清醒。
怀清咳完,忍不住敲了南羌脑袋:“你这脑子装的都是什么东西,靖远王为人正直,绝不是你嘴里那龌龊之辈。”
南羌撇了撇嘴:“我看你这臭道士不是护着靖远王,分明是护着闻人仲舒。”
“反正你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随你怎么说。”
片刻,南羌似懂非懂:“所以这近百艘小船上的人,今夜争破脑袋就是想上那艘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