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等会把这小厮也带回去,够他吃几个板子了!”
白芷欲哭无泪,看见人闯进去,高声:“大人们冤枉啊,小的确实是想替各位大人着想,我家……”
白芷话一半,就听见屋里一阵惨叫声,白芷眉心蹙在一块,低声:“都说了,我家公子起床气大。”
在南淮王府时,要不是发生塌天大事,或是颜老先生的课堂,别的闲事要是敢惊扰南羌酣睡,小命是不想要了。
白芷摸了摸脸颊,听着声音都觉得疼。
门外捕快个个拔出腰间的刀,南羌踹飞屋里一最瘦的汉子。
捕头手里握着刀把,手心出了一层薄汗。
他记得,之前这位公子,分明是身体孱弱,一副久病之身。
南羌看着捕快如临大敌,刚刚美梦还做完,就觉得心里窝着一肚子火。
南羌目光阴寒盯着捕头:“你们京兆尹找小爷有什么事?”
“户部尚书府朱家公子今日到府尹告你持刀伤人目无王法一罪!还有,朱公子小厮称那日晚上亥时三刻,亲眼看见你与一男子在大街上将温公子殴打成重伤。大人要我即刻将你缉拿回去审问,请吧!”
“朱家公子?”南羌嗤笑,好一个朱常洛,竟然敢背地里捅她刀子。
南羌瞟了一眼捕快,语气慵懒,惺忪睡醒一般:“那就走吧。”
南羌看着捕快压着白芷,停着脚步:“你们押她做什么?是嫌看热闹的人不够,带她去凑个数?”
“朱公子说那晚见你与另外一名男子一同殴打温公子,自然要一同缉拿去审查。”
南羌打断,一手搭在捕头肩膀上:“你看她浑身膘肉,走一步路都得喘半刻气,就她这身形,我作案带上她,无疑就自寻麻烦。”
南羌轻轻拍了陪捕头,侧过去看着白芷:“今晚我要吃红烧肉,少放油,不要葱!”
南羌继续道:“你去东街茶肆旁找那臭道士。”
南羌打着哈欠,捕快看着捕头,捕头眼神默认,捕快才松开白芷的手。
京兆尹府,南羌一踏进去看看堂上案牍坐着一红色官袍,年若三十有五,头上顶着黑色官帽。
此人南羌见过,京兆尹温远升,温成穆的父亲,也是在这公堂上看的。
南羌看着左侧上站着两位锦绣衣袍男子,分别是朱常洛与温成穆。
温成穆看见南羌,眼里瞪得极大:“爹!就是他!那日孩儿与他在醉香楼起了争执,一定是他怀恨在心,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