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半路袭击孩儿,将我殴打成重伤!”
温远升看了一眼温成穆,干咳一声。
怀清一进公堂就听见温成穆在那含怒指骂,脚底就像生了根。
温成穆看着怀清,上前围了过去,朝着怀清上下打量。
“对,还有他!爹……”温成穆看了一眼温远升面色,旋即改口:“大人,那日在醉香楼,就是这个道士和他在一块,他们俩指定是一伙的!”
怀清听得眼皮一挑:“大人,草民清清白白,这与温公子结下梁子结下仇怨的又不是草民,冤枉啊!”
怀清看着南羌,面色一变:“大人,草民也觉得他甚是可疑,草民上回就说了,那天晚上他支开草民,半夜才回复一定是有古怪!”
怀清挪了几步,离南羌远一些:“况且,你看他上回还说自己是个久病之躯,看他生龙活虎的,就知道他上回所言有虚!”
捕头上前:“大人,刚刚小的缉拿他时,发现他身子确实不虚,而且还有一些功夫底子在身,一同去的同僚就被他打伤好几个。”
朱常洛看了一眼小厮,小厮也上前一步:“大人小的那晚,确实是看见他与另外一男子当街殴打温公子的!”
南羌由头到尾一直盯着怀清,怀清浑身不自在,挺直腰板子。
温成穆一听,更是急了眼:“大人,就是他肯定是他!还请大人秉公做主,替小人讨回一个公道!”
温远升看着南羌上回落的口供,署名上潦草,压根看不清是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