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也饿了。”
“这人一旦饿了就四肢不勤,头脑模模糊糊的什么事都想不起来了。”
南羌转过去看严淞有气无力道:“严大人,能不能弄点吃的来,这肚子的问题解决了什么事情都好解决。”
严淞面色越来越阴寒,最后还是起身。
“严大人,我喜欢吃鸡,这炖的蒸的炸的都行,我不挑食。”怀清道。
“严大人我挑食,最好呢就是畈楼的猪肘,清汤鸽,还有翡翠肉,别的再来两个糕点,一个素菜就行。”南羌道。
等严淞离开,怀清抒了一口气:“还是你有法子。”
南羌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偷偷摸摸的从袋子里拿出那个小罐子。
南羌扭开锈迹斑斑的铜罐,从里面倒出一张小纸条。
“东厢房青砖。”
“这是什么东西?”南羌挑眉。
怀清沉吟不语,良久之后怀清才道:“这东西肯定是阮家那管家留下来的,他能留着条命到现在,肯定是知道了不少秘密。”
“那这里的东厢房青砖是指阮家的东厢房青砖底下?”
南羌撕碎的纸条,把它扔到桶里,铜罐扔到一边角落。
严淞买回来后,南羌大口大口狼吞虎咽。
“南淮王府的事你知道多少。”
“我都知道。”南羌讲究的用帕子擦了擦嘴边。
“严大人,现在外面的风言风语你先不要管,咱们得抓住重点,俗话说打蛇打七寸。”
严淞眼眸瞟了一眼过来:“废话少说。”
怀清忍不住笑了一下,南羌瞪了一眼,伸手过去在手臂上掐了一把。
“你师傅和袁望淳这次去南淮是一定能查到南淮王府造反的证据回来。”
南羌看严淞眼神,倨傲的挺了挺身板:“我就是什么都知道。”
南羌继续道:“你们密谍司密库最北面那堵墙,前后有一份密盒,盒子里面写的就是南淮王府这些年所谓私下养兵造反的证据。”
南羌话语一出,严淞虽然极力保持着镇静,南羌淡淡扫了一眼:“你不知道,你那位师兄可是什么都知道。”
“南淮王府真的造反?”
“你们密谍司真的是做事公正?严大人你是密谍司掌令这里面有多少桩冤案,有多少人多少事借你们密谍司由白描成黑由黑说成白怕是比我更清楚吧。”
严淞把话撇开:“我只想知道南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