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是否造反跟我怎么去做有什么关系。”
“怎么就没关系,只要江北治和袁望淳拿回来的证据,你出手证明他们是诬陷,那你的师傅师兄犯可是污蔑朝中重臣的大罪,轻者流放,重者满门抄斩。只有他们倒了,你才有活路。”
南羌说完,怀清掰开了一个鸡翅。
“你利用我?”严淞立刻反应过来,凌厉的看着南羌。
“严大人,什么时候我只是利用过你,我们之间一直都是互惠互利。说浅白一些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给你指一条活路也是给我自己留一条活路。”
“南淮王府让你进京,到底是什么目的。”
南羌嗤笑:“严大人审犯人呢?为什么严大人总是摆一副一心为大周着想忠臣模样给我看,严大人要真是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心里真的是一心为着大周,那这些年严大人知道的事做的事怎么没有一件事忠臣所为。
严大人,你非忠臣,我非大义之人,说难听一点我们就是一丘之貉,你好好升你的官发你的财,我就图一条小命。
就好比同一条船上我负责指明方向你负责划桨,你就非得问我这船下面到底是鱼还是虾,难不成你还跳下去捞一把水,上来耽误了路程,钱没了人也没了你才高兴。”
怀清看南羌一副无所畏惧坐在那里指点江山的模样,也亏严淞性子够隐忍。
“我去哪找证据。”
南羌露出洁白的牙齿:“要是单凭你一个人,这证据怕是不好找。严大人要是把我们两个都放出去,我们保证明天就给你带回来证据。”
严淞紧绷着脸,良久,严淞才道:“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