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吊死了?这有儿有女的还是正室夫人,多大的事这么想不开。”
“这陈年烂芝麻的事我怎么知道。”怀清瞥了一眼南羌。
南羌哦了一声,低头在地砖上敲了敲。
“臭道士过来帮一下忙。”南羌推着靠在上面的柜子。
南羌一推,柜子上的灰尘纷纷扬了下来,南羌干咳几声0
挪开柜子,底下突然窜出一只老鼠,南羌挪开脚拍了拍胸口。
南羌拿起棍子在地上敲了敲,果然在最边边那块砖上面传来咚咚声响。
“空的。”南羌看着怀清。
南羌点了火,把青砖挖开,青砖底下果然藏着一个铁盒。
南羌拿出铁盒,屋顶上的乌鸦就在一刻全部飞走,屋顶上的瓦片噼里啪啦全都打碎在地上。
悬挂在高空的月被一片厚重的云挡着,灯火全部熄灭,屋里伸手不见五指。
风不断从外面灌了进来,吹得发丝凌乱。
南羌赶紧把铁盒里的东西拿出来塞进怀里。
“是人是鬼出来打一架,躲在暗处里算什么东西。”
怀清看着屋顶,南羌从发髻上抽出两根细针,目光一凛,手里的细针飞疾上前,穿破屋顶瓦砾。
南羌疾步跑出屋里,屋檐下滚落下来一个黑影。
“大半夜的做什么不好偏要做梁上君子。”南羌逞一时口快,怀清眼疾手快的揽住南羌的腰,一脚拌倒南羌,南羌腾空而起。
南羌看着一根根细针从自己额头顶上飞过去,南羌惊骇片刻,半空翻身着地。
“抓活的。”屋顶上突然有人开口,那人站在屋顶上不动,身后有无数个黑影窜了出来。
南羌见势,怀清拉着南羌:“跑。”
南羌一跃而起,两人刚想从跳上墙离去,从墙的另外一边飞出一把长剑,只是一瞬,墙头站满了密密麻麻的人。
还有不少人在荒草里手持刀剑慢慢走了出来。
南羌一路杀到大门,怀清抓起南羌衣领一提:“快走!”
南羌与怀清咫尺距离渐渐拉开,南羌看着怀清,奋力一踩在墙上。
怀清看着南羌,有些嘶声力竭:“不走是在这里等死吗!”
南羌掏出短匕首,匕首在手里转了一圈,南羌一扬,匕首朝着屋顶上的黑影飞去。
屋顶上的人纹丝不动,手里夹着飞疾过来的匕首。
手指一转,将匕首飞了回去。
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