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割断南羌发丝,南羌心里一骇。
“臭道士,你先走。”南羌推着怀清。
“今晚一个也别想逃。”屋顶上的黑影话觉,衣袂扬起轻轻落地。
南羌口里吐了一口鲜血,此时遮住月色的乌云慢慢把惨白的月光一点一点露了出来。
南羌看着那面容,只见那人右边脸上一块狰狞的疤痕,满眼阴柔,嘴角微微上扬。
“识趣的就赶紧把东西交出。”
南羌下意识捂住胸口:“有本事你自己来拿。”
“还真是不识好歹。”
南羌还没看清楚那个人,脖子就被掐住。
怀清被人用剑架在怀清脖子。
南羌呼吸越来越急促,脚渐渐离开地面,浑身充斥着不安。
离渊看着南羌眼神,嗤笑:“还真是拧。你快了我多少好事,我们好好算算。”
离渊一掌击在南羌小腹,南羌喉咙一股血腥,整个人飞出半丈远,喷出一口鲜血。
离渊一步步逼近,从小弯下身去从南羌怀里拿出想要的东西。
门外飞来一竹竿,离渊后退几步。
“跛脚七,这里有你什么事,我劝你还是别多管闲事免得遭有祸上身。”
南羌惊讶抬起头,跛脚七一身破旧衣衫从大门口走了进来。
跛脚七碰了一条长鞭给南羌,南羌捡起长鞭,艰难起身,小腹疼意揪在一块,五脏六腑像是撕裂一般。
南羌从怀里掏出一枚解毒丸吞了下去,擦了擦嘴唇的鲜血。
“她是我徒儿,我不能不管。”跛脚七声音如风一样轻。
南羌之前不认他为师傅,跛脚七也不认她是徒弟。
“那是你自己找死。”离渊声音一冷,手里衣袖滑落一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