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惊叫刺破蒙蒙亮的天空,严淞看着南羌从头发顶上拔出几根钢针,严淞目光寒冷。
严淞拔出长剑跳下马,杀了进去。
南羌看见严淞,头一次觉得他是这么顺眼。
南羌精疲力尽,最后看了一眼怀清,怀清一跃而起,两人坐到马背上,策马奔腾离去。
严淞跳上另外一匹马,一双令下:“其余人在这里,一个都别留活口,你们两个跟我走。”
南羌小腹疼痛剧烈,南羌贴在怀清身后,大汗淋漓面色惨白。
怀清回头看了一眼南羌,南羌虚弱道:“我没事,快回密谍司。”
南羌浑身发软发烫,怀清咬着牙,马儿刚跑不久被什么绊倒,怀清一手揽着南羌的腰,落地时警惕的看着四周。
“看你们能跑哪去。”
南羌循声看去,花奴迎风而来,一身粉色薄纱衬得身姿曼妙,在林子里宛如万绿丛中一红。
花奴手持利剑,南羌连连后退。
“你们百腾阁是没人了吗?竟然派你这么一个娇艳欲滴的小娘子来,你死了,这百腾阁还有哪个能拿出来撑门面?怕是你们百腾阁那些熟客们都不去,百腾阁损失不少啊。”
南羌嘴贫道,花奴面色一变,南羌提起脚边的泥沙,花奴一个后仰翻。
“不想死的赶紧滚,今天我可没有功夫跟你在这里耗。”
花奴闻言:“事到临头还敢大言不惭。”
南羌抽出长鞭。朝着花奴腰间甩了出去。
“臭道士!”南羌一声呵下,怀清吃着剑从后面偷袭去。
南羌趁花奴一分神,长剑啪的一声打在花奴的脸上。
花奴闷哼一声,反而回了神,抽出腰间的丝带,丝带朝着南羌飞去。
南羌祭出长鞭,将花奴的丝带紧紧地纠缠在一块。
南羌用力一抽,花奴从半空掉在地上,南羌拖着走了好几步。
南羌一跃而下,整个人压在花奴身后。
“今天在阮家杀我们的人,是不是你们百腾阁的人?穿素色衣衫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花奴面朝黄土,许久不语。南羌心里像是有一道无名的火在上蹿,上次师傅的痛意还有恨意全都从眼星子里迸了出来。
南羌手指灵活的在花奴身上游走,手指所到之处,花奴像是被无数根针扎了下去,疼意不断地从肉里钻进骨头,又从骨头里传遍四肢百骸,花奴哀嚎不断。
南羌手腕不停的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