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在花奴的手腕骨用力一顿,只听见骨头清脆的响声。
南羌捏着花奴头颅,低身附在花奴耳边:“想死?我一定会好好留着你的命,让你受尽千刀万剐,让你生不如死。”
南羌声音像是从地狱里爬上来的罗刹,南羌听着马蹄声越来越近,南羌起身,等着怀清到来。
“严大人,这算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就当是不守时的歉意。”
严淞看着五官扭曲在一块,匍匐在地上,艰难挪动的花奴。
“一起带回去。”
南羌回到密谍司大牢,躺在床上,怀清,严淞面色冷清走了进来。
“昨天晚上我去百腾阁,百腾阁里的防卫少了一半,昨晚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严大人,你看我伤成这样子不应该先是给我找个郎中吗?”
“你要是不说,我现在就杀了你。”
怀清拿出从阮家挖出来的东西递给严淞。
严淞结果发黄的纸张,怀清道:“当年阮家被构陷贪污,此事先帝曾命你师傅,也就是如今的江司首江北治大人前去查实。
结果是如何你这当徒弟的应该也知道,当年阮家到底有没有贪污,你也心知肚明。
这便是昨天晚上我们去阮家挖出来的秘密。上面清清楚楚的记录着当年邵家是如何藏污纳垢的,这里还有一个账本。”
怀清将账本递给严淞,严淞语气阴寒:“这是跟我有什么关系。”
“要是严大人不相关,我们也不用费这么多口舌,花费那么多力气。
只要你拿着这些证据替当年的阮家翻案,那师傅当年与豫王,邵家还有朱家干的那些勾当,陛下自然知晓。
到那时候,你师父江司首变不可能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