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羌这才得意:“现在知道怕了?”
南羌还没走几步,前面一身材欣长的男子拦着南羌去路。
南羌细看男子,一身素色衣袍,腰间扣着玉佩,头上简单绾着发冠,看起来十分面生。
南淮竟然还有人敢多管她南羌闲事的,到底是哪个不怕死的?
“你哪位?”南羌扛着丫鬟,丫鬟一手拍打在南羌手臂,手臂上的旧伤口隐隐作痛。
“你怎么能当街强抢民女?!”只见跟前的人一副路见不平气势。
“狗屁!你这臭小子,知道我是谁吗?!”南羌一副流氓口吻。
南羌将丫鬟一松,丫鬟着地后委屈巴巴的站在程心柔跟前。
少年脸上一阵红一阵紫,拿着剑抵在南羌跟前。
“你当街强抢民女就是你的不对!就算是天子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南羌厌烦的将少年的剑撇开:“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强抢民女了,我这顶多算是调戏民女。”
南羌上下打量少年:“你这小子到时是谁?你不是南淮的?”
少年不屑道:“我是谁,关你…”
少年话还没说完,南羌握着断刀把少年的剑劈成两段。
剑哐当一声落地,少年嘴巴大的能塞下鸡蛋。
“乃是裴将军之子……裴深…”
南羌手里发麻,松了松手指。
南羌看着少年,嘚瑟挑了挑眉头:“小子,还敢逞能吗?”
小丫鬟也是吓了一惊,看着南羌那满脸桀骜不驯,吞了吞口水。
南羌转过头,看着小丫鬟和程心柔。
“胸襟宽广的人,一般都不费嘴皮子说,看不惯直接打。”
南羌说完,看着人群里有一道熟悉的身影,紧忙追了上去。
少年看见南羌拔腿就跑,他看了一眼程心柔,又看见南羌,片刻还是跟了上去。
到了夜里三更,各户家门紧闭,人也也早就歇下沉睡进了梦乡。
夜风清凉习习拂面,一两声狗的吠叫,伴着几声野猫发出如婴儿般的啼哭声,冷落空荡乌漆漆的街道是寂静得让人生寒。
周围除了寂静得连喘息都听得清,今晚时间过得实在是太漫长,……
南羌刚刚分明是看见了兰凤蝶那死娘炮的,他难道是鬼影吗?怎么可以来无影去无踪?
还真是有意思……
白芷留在原地,看着程心柔与那个小丫鬟,低低一笑:“两位